哈哈哈。还算有觉悟。还有救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不更新了,原来正在真实上演呀
三个男人一大台戏
学以致用
班长受委屈了,好在您有人设理论
鑫真兄弟这个裁判当的显然没有用真心。不过您也说对了一半,我确实会不断耐心的、心平气和的道出我认为对的道理,且不会轻易认输。只是我认为对的不只是“我认为对”那样简单。这个话题回头挑个整时间好好唠唠。
田班英明!我就是善意的调侃!
回头挑个整时间,一并回复涛哥
感谢老bill,也向诸位群友拜个晚年!
吓死我了,这个问题我已经被海杠精搞出心理阴影了
要不说你缺乏想象力呢!且一旦杠虫上脑,连基本的理解能力也没了。回头好好唠!
不过,“基因是先天的底子,表观遗传是后天的际遇。”这句话说的妙,金句!
大概浏览了一下你俩杠的内容,海涯玩的是游击战。难怪鑫真兄弟称赞其辩论技巧纯熟,这个评价显然用了真心,看来当评论员比当裁判靠谱
弄了半天,你才是情商最高
我稱不上大家.只是一個讀雜書的人。你謬獎。紅樓夢讀過,說不上有好意見给你,只是從寫作技巧上說,比水滸高多了,起碼沒有匪氣,作品一問世,讀者從各角度解讀,只要不鑽牛角尖就行!
确实是两个不同的社会断面。红楼梦解读的方向也真是太多了,我是“乱花迷眼”,不知从何入手才能轻快简便些…
新年第一天上班,开完打气会,上来帮田班盖层楼。
我不会辩论,只会讲故事,讲得好的故事多是自己的经历。
小的时候最喜欢看书,那个年代能看的书不多,爸爸的书都锁在一个樟木箱子里,藏在我们家猪圈的顶棚里。我想看也看不到。
(长大以后才明白老爸的心:既然回来做农民,就先好好改造自己,这些书么,我想起了那个词:束之高阁。。)
但我总有办法搞到各种各样的书来看。
第一个办法是帮别人写作文换书看。记得我一个小学同学叫“小六子”,他真的有5个哥哥,有两个哥哥在外边当兵,一个哥哥在北京工作,家里有好多书,从三年级开始,他的作文就都是我帮他写的,一篇作文可以换两本书。
第二个办法是用我们家石榴树上结的石榴换书读,一颗石榴换一本书。我爷爷奶奶住的正房的窗户下有一棵好大的石榴树,从能吃了开始,一直到石榴熟的裂了口,只要有机会,我就偷偷的摘下来,藏在口袋里去我的一个远房大爷家换书看。
那个大爷是清末的秀才,无儿无女,老两口年纪大了,就好吃我家树上结的那种酸甜的石榴。
印象最深的是他家的竹园、葡萄架,还有各种黄杨木的盆景,再就是好多好多木版的书,繁体、竖排,黄乎乎半透明的纸,少年的印象里感觉书页上有油。。
说了这么多,是为了引出今天的主题:关于《水浒传》
某一天,拿了个张了口的石榴给了我那个大爷,他很开心,于是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给我,叫着我的小名说:“你看的那些木板书都太难了,很多都没有标点符号,我这里有一本现代出版的书,你可以看,但不能拿出门”。
我拿过来,果然是现代的书,横版的,和我的课本一样是从左往右读的,但是是繁体字。。书都翻烂了,没了封面不说,前边好多页都遗失了,上来就是下面这一段:
又見十字路口茶坊樓上一個虎形黑大漢,脫得赤條條的,兩隻手握兩把板斧,大吼一聲,卻似半天起個霹靂,從半空中跳將下來。手起斧落,早砍翻了兩個行刑的劊子。。
我就在大爷家的院子里,一直看到实在看不清字了,才恋恋不舍的把书还给他,回了家。第二天又拿了石榴,直到把那本破书读完,感觉没结束,就问大爷有没有下册,他说就这一本。。
那年我才三年级,知道了黑旋风李逵、智多星吴用,玉麒麟卢俊义,知道了霹雳火秦明,至于后来怎么找到水浒传的其他部分的,倒是已经全都忘记了。
那时候最想不通的就是这个黑乎乎、胖乎乎、没什么武艺、只杀过阎婆惜的宋江,怎么就有了那么大的名头。我老家属于青州地界,三山聚义打青州的那个青州,可三山聚义的那三座山在哪儿呢。。再说,水泊梁山离着青州也太远了。
另外,明明写的是山东的土匪,怎么说的话都不像是山东话呢。
现在想想,可能是施耐庵们没想到中国会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吧。
那时候读水浒,纯粹就是被那种侠义情节所吸引,包括后来读的三侠五义、隋唐演义,还有读大学时班里一直在争论的谁是三国第一武将,我的选择是张辽,因为不仅可以独挡一面,大败孙权,还能威武不屈,不像吕布,空有一身武艺。。
但真的没有从水浒传里读出老田同学说的厚黑的高度,真遗憾。。
最大的收获应该是提高了繁体字和文言文的水平吧,直到第二年去我六姨家读《三国志》。。
我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我那年应该是小学三年级
那些繁体字和古文不仅没有难倒我
还真正的改变了我因家庭出身而老挨揍的处境
因为那些欺负我的孩子要听我讲梁山好汉的故事啊。。
老钟叔从小就是读书的种子啊
主要是那时候也不能干别的,既没有电视,也没有游戏。
老钟叔就是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