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胜平先生的言论,在六度群向来争议很大。开个专帖,欢迎拍的爱的都来讨论留言
我第一個反對個人崇拜 沒必要!
关于胜平先生对时局观点一些认识的文章,我在秦晖老师那里也找到了相同的观点与结论。秦晖老师的这类文章大部分也是在2010年前公开发表的,在其中他指出了同样的社会现象以及这些现象背后的症结。比如对于社会转型期,民粹主义和寡头主义“看似相反,实则相生”的现象,他以俄国120年前的社会转型阶段为例,来加以具体说明(读者可以清晰的套入我国改革开放以来民粹主义到寡头主义演变的全过程)得出其发生的历史必然性。普京的偶像,斯托雷平,就是实施这一演变的具体执行人,但其改革成果最终促成了俄罗斯的再一次民粹主义革命,列宁的专制主义政党从此开始将俄国人民带上了”古拉格群岛之路“。而中国,在胜平先生的文章与秦晖老师的书中,其实呈现了相同的时代特点,比如从“掌勺者私分大锅饭”到“掌勺者私占大饭锅”的过程其实就是80S到00年代寡头主义形成的真实写照,而秦晖老师提出的“尺蠖效应”与“负福利分配制度”恰恰是这一演变中的具体表象。如果说他们的区别,胜平先生与秦晖老师的系列文章,也是巨大的,秦的文章精华在于具备历史穿透力的说理,他甚至给反对者提供了对其观点进行证伪的方向,充满了学者对研究成果的自信,而胜平先生的文章更像是建立在这样充分说理的基础上所提供的解决方案。
当本世纪初,钟摆又一次在中国摇至寡头主义经济(也可称为权贵资本主义)尽头的时候,社会将酝酿新一次的“粉碎旧秩序”的滔天巨浪,它将“毁灭”在上一次的分配中获利的绝大部分既得利益者。
由于需要公开出版的原因,在秦晖老师的系列文章中,他提供的解决方案远比胜平先生的文章更加晦涩一些,我试着引用其中几段文字“…如今,不少论著强调民粹主义危险主要产生于社会转型期,这大致不错。但人们往往忘记指出:不公正的转型方式是产生这种危险的主要土壤,而寡头主义则是转型期不公正的主要表现。”,还有,“正是以‘国家是为强者而存在’的这一寡头主义设想为标识的斯托雷平改革,使民粹主义不仅死灰复燃,而且很快发展为一股社会大潮,最终冲垮了改革,并使自由主义与社会民主主义都成了这一体制的殉葬品。公正的转型方式是民粹主义的最佳免疫剂,(如美国那样)要让人们更相信公平竞争而不相信民粹主义的‘反竞争的平均’,(如东欧解体后的捷克那样)要用转轨中的公正来防止民粹主义情绪的产生”。秦晖老师的结论是:寡头主义与民粹主义看似相反,实则相生,因此顺利的转型应当是:不要民粹主义,但不能不顾人民;不要寡头主义但不能扼杀精英,‘大众与精英’在个人尊严与公民权利上应当平等,在起点平等、规则平等的公正原则下,承认他们在竞争的社会中形成的结果差别,并在这一原则下,承认‘精英’、‘大众’和‘差别’都是动态的。他这结论的一大堆,可以换成四个字,即“宪政民主”。这也是胜平先生系列文章的解决方案。可见当人们能洞察问题所在时,最佳的解决方案其实是“秃子头上的虱子”。鉴于今天社会分层的多样化特征,比以往任何时代都多的富人和精英也许更希望政府保护其财产,而赤贫人数比例比中国历史上任何时代都少的底层则希望更多福利…,此时此刻也许大多数人都不希望推到重来的巨浪席卷中国。这既是胜平先生文章的观点,也是秦晖老师系列文章中隐含的结论之一。
我的生活经历给予我以下深刻印象:绝大多数中国人(大陆)和绝大多数海外一代移民对中国所展现出的进步都充满了自豪感,而当他们痛骂这个国家统治集团所表现出的愚蠢举动时,更多的是体现出“爱之深责之切”的情感。中国是所有上述华人的内心家园,即使它沉沦的时代,中餐也是这些华人的故乡,而中文则变成他们心中的祖国。当此沉沦时刻(10年前)海外游子冯胜平先生在他的文章里说:“革命是穷人的节日,立宪是富人的本能。中国离自由也许还很远,但(此时此刻)他离宪政却很近。当人们什么都不信的时候,立规就成了必须;当人们害怕失去的时候,立宪就有了可能”。如此建设性的态度与观点,怎能以技术性缺陷(还是可能的缺陷)来予以批判和证伪呢?
前两天六度群又掀起讨论胜平先生观点、文章及理论、考据的争论,早就想写一写,年纪这般了兴致一来仍如少年时代的冲动,可见心智仍不成熟。兼以此文答三万楼以上夏晴的批评,我不是对胜平先生主要观点立场不坚定,而是并不认同其全部观点。本文原也想发至微博,但比起六度群爱智求真的氛围,其酱缸之臭即令我打消了念头。昨晚没看球,精力灼灼,未经管理员批准,擅自长文如此,内心十分羞愧,如要求删除,可明言即照办。
以后也不写了。多谢。
注:关于秦晖老师的文章主要参考《共同的底线》,兼有其他公开文章。
Bill Chen
#周六八点的nonsense(WSJ转述习批示之语)
海涯 海博好不容易叛变投敌一次,结果还投靠在了冯大师最挫败的一集。
Ren 是不是说是经典的一集来着?本来这没觉得,但看到现在(我现在还没看完,断断续续看到现在3小时多)基本同意,是经典的一集。
这周六八点自开播以来,几乎80%的期目都有冯大师。兹要是有冯大师,不管是讨论经济还是讨论二十大还是讨论疫情,即使讨论“如何治疗牛皮癣”,冯大师都有能力拐到“党住立宪”和“权力和资本的博弈”。。。。。。这些话题我真就懒得驳了。以前也驳过了,因为他的老生常谈一成不变,都包浆了。那我之前的论点论据也依然有效。
竟然还请马云回来,竟然还马云可能不会回去。我的天,冯大师天天都看了些什么?马云为什么不能回去?阿爷要是不让他回去,那他是怎么出境的in the first place?范冰冰都在东京耍了,马云在日本住住还要讨论回不回国?周六八点的水平是不是要被拉到这么低?那还不如请朱老先生回来念经算了。
何老板,虽然从来(几乎)不看中国媒体内容,但何老板没缺少中国人的brotherhood———义气啊,这么多集一直忍让,直到今天才没忍住:“你们乱讲。”(搞不好明天何老板又该灰溜溜地在想点就点罪己诏,说自己吃药了或者喝酒了,一下子晕乎没控制住啥的)
咱没啥要求,就希望这儿也可以像法庭一样,有新的证据,才能申请上诉。否则就连提都別提。有新的理论,再拿到周六八点上讲。
不能每周都是一个调子,一个段子。那郭德纲老师都会被我们粉转黑。
–阿爷网友aka
阿爺網友 晴 夏
圍繞所謂"馮學”,群裏的討論度一直都很熱。剛看了阿爺小寶和晴夏姐的對話,跟兩位都有過很愉快的互動,因此也想談談自己的看法。
多年前,初聽馮先生的言論,頗有耳目一新之感。猶其是當時他對西方問題的超前洞察、黨主立憲論的理念突破,確實讓人折服。所以那時有他的節目,我也追了好一陣子。
後來有了《周六八點》,他的出鏡率大增。聽多了就開始發覺怎麼老是講那幾條。什麼左派如何右派如何,什麼上層如何下層如何,什麼權力如何資本又如何。句子越來越像段子,思路越來越近乎套路。當然,他的發言依然有閃光點(仍遠勝其他八點講者),不過不能再引我興奮。
特別是在過去這一年多隨著點點逆水行舟、功力大漲,作為老聽客的我,口味自然也變得更刁(delicate)。這樣的情況下,回頭再品馮言馮語,就覺得有些腐舊、簡單了。我已經不再滿足於一些概念化的立論和浪漫化的邏輯演繹。當今世界不再是非黑即白的二元對立,更不是過去經驗的必然映射。歷史只會告诉我們,未來大概率不會成為什麼樣。研究歷史是為了更好地探索當下與未來的豐富性。而當今世界的豐富性,人類史上前所未有。在這樣的智能時代中,再去強調一些既有概念、一些固有邏輯,是不是有些過時、有些狹隘了呢?
六度理論借由互聯網大發神威,將我們的思考連結在一起。這本身就彰顯出巨大的進步和開放。
請撕掉紅與黑,讓思考的光在每個人不同的棱角裏展現出它的真色。
–Zimin
三劝粉黑
圣诞夜的《周六八点》无疑是有史以来最经典的一期,何频先生以当头棒喝之独门特技治疗喉咙痛,冯胜平先生则以金刚护体之功我自岿然不动,一来一往,攻守之间各自阐述了对权力与资本的理解。
更精彩的是这期节目在六度群友中引起了激烈辩论。没记错的话,此次辩论应该始于Bill Chen兄的一句”冯先生完胜“,立马引来粉黑们的群起攻击,极尽嘲讽之能事,更配上多媒体素材意图,以诙谐调侃之名,行抹黑打压之实!
以我之个性,本不想参与论战,以免引发没完没了的口水战,仅此谈谈自己的感受,以理三劝粉黑们。简言之,我好言相劝,汝等好自为之!
一劝礼。礼,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重要概念,强调每个人都要时刻规范自己的行为举止,遵守在一个群体里的规则,才能形成整个社会的和谐共处。春秋时期的孔子面对当时的社会乱象就提出了克己复礼的倡议,可惜两千多年来一直是礼崩乐坏,到互联网时代的今天更是连平常习以为常的礼数都被遗忘地一干二净。
冯先生是何先生三十多年的老朋友,多年的交情允许何先生可以直截了当,不留情面地与冯先生当面争执,试问粉黑们有这份交情吗?冯先生是何先生请来明镜的重要嘉宾,我们作为明镜的观众如果不认同冯先生的观点,可以“委婉”(AKA同学应对这二字印象深刻吧?)地提出,这样既可以交流观点,又维护了冯先生的尊严,更是照顾了何先生的颜面呀!想想何先生是如何善待不同观点的其他嘉宾的,作为“何学”的优秀弟子不应该立马去面壁思过吗?
粉黑们面对两位多年老友,捧何先生之于“何学”的高度,又黑冯先生之于何先生当面,让何先生情何以堪!殷主而怠客,岂非无礼乎?
二劝明。明,交汇日月之光辉。冯先生不论场合,不计得失,坦诚自己的观点,明也!冯先生不厌其烦地复读自己的理论,面对冷嘲热讽从不患得患失,正如日月往复轮回,明也!冯先生论述中引用他人的论述,必指明书名或人名,做到有据可查,有理可依,明也!
具体到中国权力与资本的博弈,目前确实实力相差悬殊。但是是否存在实力不想当的博弈?是否存在局部资本大于权力的博弈?是否存在资本结合一方权力与另一方权力的博弈?明者,察也!对待弘大的政治议题需要用发展的眼光动态地看待问题,粉黑们揪住一点而不顾其它,不明也!不能举一反三,不明也!只顾现状而不论趋势,不明也!
三劝智。勿忘初心,我们为什么来六度群?那就再复习一下六度的的口号吧:独立、自由、责任。我们不喜欢微信和推特的极端舆论环境所以才来到六度电报群。冯先生在六度群只发表观点,从来不和他人争论,不计较他人的指桑骂槐,更从来不对他人冷嘲热讽,人格独立、思想自由、为自己的言论负责,这样的人设不应该是六度群的楷模吗?
粉黑们因为冯先生的观点不合自己口味动辄以“大师”或“天师”相讥,或在论及他人的时候以冯先生做陪衬,实在是不体面的做法。《孟子》曰:是非之心,智之端也。粉黑们不分是非,实为不智也!
一网怨气不消,六尺之身何处!吾辈当以自身做起,克己复礼,昌明明德,研精毕智,以还互联网一个清静之处!
哈哈,经过以上三劝,只觉神清气爽,酣畅淋漓!大脑热身后可以进入正题了,谈谈权力和资本。
权力的本质是通过控制来塑造秩序,而资本的本质是通过流通来增加财富。权力需要财富来加强控制而维持秩序,资本需要秩序来促进流通而产生财富,权力和资本是两种掌控世界的力量,也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的工具。权力是天然的资本,资本是特殊的权力,权力和资本相辅相成,又相生相杀,往往在不同层面互相博弈,又在不同层面互相勾结。
中国作为一个资源内向型文明自秦以来一直试图维持大一统的中央集权,权力是维护王朝统一的绝对力量,因此权力全面碾压了资本,统治者常常以财富以换得政权的延续。比如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以巨额财富收回了权力,更以向辽朝纳岁币维持政权。自宋以后,统治者的权力一步步走向巅峰,最高统治者几乎集所有权力于一身,直至今天。而“士农工商”的排名则是体现了资本在中国社会的不得志。
西方则不然,资产阶级实力壮大后,自然而然地寻求权力来保护自己的财富,并以供养王室的代价来实现,可以说是权力和资本的一种互换式的妥协。资本主义的本质是资本全面掌控了社会,包括政府。
权力和资本在中西方走了不同的道路,形成了今天不同的政体。中国政府的权力过于强大,短于约束,以至于可能犯下大错。西方政府的决策则常常受制于财阀的影响而不能长期有效施政。这两者各有利弊,未来很可能出现互相借鉴,相向而行的局面。最理想的状态是权力扶持和监管资本的有序生长,同时资本限制和反哺权力。这当然很难做到,掌握其尺度不亚于走钢丝,然而既然两个极端都已经出现了,走到中间就有了理论上的可能。
中国走出治乱循环的出路在哪里?放眼望去,唯有资本是有可能的力量,我相信这就是冯先生提出“党主立宪”的底层逻辑,权力和资本和解是唯一的出路。
写的真是好,也都是我想说的话。非常赞赏您文中的气度,有机会争取多与您切磋切磋。“完胜”云云,是不妥的,一时兴起,又胡说了,我把它删了!再次为您的长文
我还是那句话,我从来不批评冯先生⊙∀⊙他粉丝太多,惹不起⊙∀⊙
(其实我惹过一次,结果是跟一个粉丝对骂了一下午⊙∀⊙)
也是日本的粉丝吧
不是⊙∀⊙是位新加坡的粉丝
批评是应该的,不认同就应该说。胜平先生粉丝多,也有必然的原因。他说的确实不全经得起推敲,而且他自己也不太在意别人不理解时本该有的释疑,因此捧还是砸,全靠读者自己的理解。但是捧和砸都要有度,拍马屁人所不齿(冯粉做的不错),批评也不要挖苦讽刺(冯黑做的不好)。因此,便有了争议。好的辩论风气是一个好群应该追求的目标,管理员首当其责(此处亦有所指)。
您不该删文,性情中人,直抒胸臆,是大家需要的文风。何况是在“何窝”里“斗”,逗不急,应该都有半开玩笑的成分
關於馮勝平先生權力与資本博弈的說法。一,説這兩個力量博弈,不是説這兩個力量沒有交流、滲透、交叉,這是兩個關係密切,共生共榮的力量(在中國),但仍然是兩個力量,不是一個。二,兩個力量實力懸殊,但是資本在成長(馮先生的觀點)。三,力量懸殊與否,不是博弈成立與否的前提,是博弈結果的條件,所以,比較三十年前不存在資本一級,現在權力有博弈對象,沒問題。四,對博弈樂觀其成,權力多了一重制約不是壞事,哪怕這個制約來自權力本身。五,中國有沒有資本?如果有,必然會与滲透社會所有細胞的權力產生博弈,這是事實判斷。
转发冯先生在群里发的发言
1 囚徒困境(Prisoner’s Dilemma)
囚徒困境是博弈论中非零和博弈的一个经典案例,反映了个人最佳选择并非团体最佳选择。这是一个以损人开始,以害己告终,最后纳什均衡仅落在非合作点上的博弈模型。荒唐,但不乏理性;计算,却错的离谱。用它来解读中美之间正在发生的事情,有方法论上的指导意义。
囚徒困境是1950年美国兰德公司的梅里尔·弗勒德(Merrill Flood)和梅尔文·德雷希尔(Melvin Dresher)提出的一个理论,后来由艾伯特·塔克(Albert Tucker)以囚徒方式阐述,命名为“囚徒困境”。它讲的是两个嫌疑犯作案后被捕,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里接受审讯。警察告诉他们,如果两人沉默,由于缺乏证据,每人坐牢一年;若一人揭发,另一人沉默,揭发者立即获释,沉默者入狱十年;若互相揭发,两人都判刑八年。于是,每个囚徒都面临两种选择:合作或背叛。然而,不管同伙选择什么,每个囚徒的最优选择都是背叛:如果同伙合作、自己背叛放出去,合作则判刑一年,背叛比合作好;双方背叛各判八年,比自己合作、同伙背叛坐牢十年,背叛还是比合作好。结果,两个嫌疑犯都会选择背叛,各判刑八年。
明明合作对两人最有利,却偏偏要选择背叛——这样做不是因为愚蠢,而恰恰是由于聪明——这就是“困境”所在。囚徒困境显示,个人的理性常常导致集体的非理性,用红楼梦中曹雪芹的话说,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合作还是背叛,是囚徒的困境,也是中美面临的困境。虽然合作符合双方的最大利益,但理性的计算和人类自私天性会使他们选择背叛。囚徒困境清楚地证明:在非零和博弈中,聪明就是愚蠢,帕累托最优和纳什均衡格格不入。
转发冯先生在群里的发言
主义就是最大
什么是主义?主义就是最大。美国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资本,资本,没有资本,哪儿来的主义。中国是一个秦制国家,相信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毛泽东在七届三中全会上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蒋介石亡了国,就是因为他亡了军……
改革开放以来,中美都走上了资本主义道路。不同的只是,美国是金融垄断资本主义,中国是权力垄断资本主义;美国是资本控制权力,中国是权力控制资本。接下来的问题是,资本和权力谁更亲民?是资本更愿意为人民服务,还是权力是人民的公仆?
资本逐利,主义煽情。理想状态下,资本与权力应该是一种共生关系,它们的共同敌人是左右两边的民粹。
改革开放四十年,阴差阳错,资本成了最大的赢家。今日中国,权力是老大,资本是老二,资本首次登上中国政治舞台,权力有了一个实力相当而又不想取而代之的对手。
资本天性温和,厌恶革命,最不喜欢掀桌子,它比权力还需要稳定。利用而不争夺权力,资本是天生的忠诚反对派,
资本扩张,权力控制,两者互通有无,相得益彰。过去三十年,中国把资本和权力的优势应用到了极致,创造了一个经济奇迹。问题是腐败、贫富悬殊和两极分化。未来三十年,权力开道,资本跟进,权力对资本大力扶持,严格管控;资本认清自己的位置,不做非分之想。
在权力与资本的博弈中,理想的状况是,在经济发展问题上,资本说了算;在政治稳定问题上,权力说了算;在两者冲突的情况下,大家商量着办。
民企的原罪是官商勾结、化公为私;国企的原罪是与民争利、监守自盗。只要国企和民企并存的局面一天不改变,腐败的土壤就一天存在。习近平反腐,依靠的是初心和党性。但历史证明,初心抵不过贪心,党性斗不过人性。
真正的共产党人不会犯贪污罪,他们犯反人类罪。共产党贪污,它终于回归了人性。
王总,个人觉得中国不存在独立的资本力量在和权利博弈,一切都是大鱼吃小鱼的斗争游戏,但凡有点财力的都会用某种形式把权利结构构建出来(机关,企业,圈子,家庭)请个保姆都会有上下尊卑。就不展开长篇大论了,抛砖引玉。
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此处即可套指改开以来资本扩张并与权利勾结而形成的全民腐败为基础的生产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其上【ccp在改开三十年演进中不断适应中而建立的强力上层建筑】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
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此处可套用:资本无序扩张,权力背书以及贫富差距急剧拉大而可能导致的社会冲突】。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
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在考察这些变革时,必须时刻把下面两者区别开来:一种是生产的经济条件方面所发生的物质的、可以用自然科学的精确性指明的变革,一种是人们借以意识到这个冲突并力求把它克服的那些法律的、政治的、宗教的、艺术的或哲学的,简言之,意识形态的形式【这就是胜平先生所谓之博弈的必要性并可能的结果】。
我们判断一个人不能以他对自己的看法为根据,同样,我们判断这样一个变革时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识为根据;相反,这个意识必须从物质生活的矛盾中,从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现存冲突中去解释。
以上的科学论述,来自170年前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由于其观察的社会现实与今天的中国极其相似,因此其科学的论断正是胜平先生观点的最佳注解。【】内文字是我加的。与大家分享。
王总,有人把你股票的板块占了
今天既然说了就多说几句,冯胜平给习写信这事真的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至少我是不能接受的。我从不粉谁也不黑谁,我这么喜欢老何,我翻墙出来其实基本不看别人的。但是你要说我是何频的粉丝我也说不是,我从来不分粉谁。但是我到是一直想好了有一天老何要是不在了我一定发个朋友圈,我的精神导师何频先生千古。再说回来冯我开始也觉得很惊艳,但是如果各位要是一直关注明镜,那么我就请各位看看那个叫赵蔚的人。我很早就看到了他们的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大家尊敬feng先生,你在看看所谓的事实跟赵蔚先生差多远。都是自己的主观臆断,赵蔚最近又做了两个节目和冯一起,但是反应不了全貌,大家可以检索一下以前老何对赵蔚先生的访谈,看看什么叫有一分事实说一分话,看看冯先生有多少是臆测。还有一个我不理解的是冯先生财富自由了然后探讨中国政治就很牛,那些没财富的人或者像为了暖气片换不换的就不值得尊重吗?一下子想不起来名字了,当然也不太认同他的观点。
–未央
呦,田总也帮忙盖楼来了。里边请,楼上有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