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歡迎來到我們的局勢評論節目。今天,我們要深入探討一個嚴峻的問題:加沙的脊髓灰質炎疫情如何反過來威脅到以色列的公共衛生。隨著最近疫情的確認,許多以色列人似乎對這一狀況視而不見,卻不知這場災難的根源正是以色列國防軍對加沙公共衛生基礎設施的系統性攻擊。如今,數十萬以色列人面臨感染這種古老病毒的風險,而這一切的背後,竟與當前政治局勢息息相關。
我們將探討以色列政府對極端正統派社區的政策如何導致疫苗接種率下降,並使得以色列的兒童成為潛在的感染者。即便以色列當局決定在某些地區進行有限的疫苗接種,但由於戰鬥的持續,這些努力能否奏效仍然充滿疑問。這場公共衛生危機正迫使內塔尼亞胡政府重新考慮其政策,或許會成為推動人道主義行動的契機。
現在,面對這一危機的國際社會又將如何行動?這不僅是關於加沙的問題,更是關乎整個地區,以及每一個未接種疫苗的孩子的生命。我們將一一揭示這場疫苗接種運動的挑戰,以及它如何可能改變以色列和加沙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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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的脊髓灰質炎疫情不會放過以色列人
加沙最近爆發的脊髓灰質炎疫情,成為以色列軍事行動導致的公共衛生災難的明顯象徵。然而,許多以色列人卻未意識到,以色列國防軍(IDF)對加沙醫療和公共衛生基礎設施的持續攻擊,已然反噬,威脅到他們的安全。這次疫情讓數十萬以色列人面臨感染這種古老病毒的風險,一旦爆發,脊髓灰質炎會導致肢體甚至肺部癱瘓,傳染性極強。在全球大多數發達國家,這種疾病已經被消滅,但以色列卻有特別的理由擔憂。
以色列有超過17.5萬名易感兒童,他們多是極端正統派(哈雷迪姆)的後代,這個社群以反對疫苗接種聞名。由於哈雷迪姆占以色列猶太人總數的17%,而總理內塔尼亞胡需要他們的支持才能維持政權,他的政府豁免了這些人參加以色列的免疫計劃,包括針對脊髓灰質炎、麻疹、腮腺炎、風疹、百日咳、HPV、流感和COVID-19的疫苗接種,儘管這些疫苗可預防的疾病對國內和全球健康構成威脅。這項決定,加上他頑固拒絕與加沙達成永久停火協議,現在使以色列未接種疫苗的人群面臨感染脊髓灰質炎的風險。
上週四,以色列宣布將允許在加沙的指定地點進行有限的戰鬥暫停,以便進行疫苗接種,但這明顯不足以防止病毒的持續傳播。家長們需要在戰鬥仍在進行的情況下,帶孩子到這些點,大多數家長不會冒這個風險。這場戰鬥也讓加沙的醫療工作者難以在流離失所的人口中進行積極外展工作,這對於實現高接種率至關重要。脊髓灰質炎在加沙的下水道中被檢測到後不久,以色列政府開始向從加沙返回的部隊提供疫苗接種,但這些可選擇的疫苗接種卻不能防止士兵將病毒帶回以色列,反而使他們成為病毒的潛在傳播者。
大多數以色列人對以色列轟炸導致的巴勒斯坦人痛苦視而不見,但致命疾病可能傳播到他們自己孩子的潛在風險,或許能引起他們的注意。以色列再次爆發脊髓灰質炎的風險,為內塔尼亞胡提供了強有力的動機,同意定期延長人道主義暫停,以便在加沙進行系統性的群體疫苗接種,這裡的努力在戰爭期間已經停滯。這也可能為持久停火奠定基礎。
超過10個月的以色列轟炸摧毀了加沙的水源和衛生系統,迫使近200萬人逃離家園,聚集在擁擠的難民營中。以色列實施的人道主義封鎖,扣留了基本營養、重要藥物和救命的公共衛生技術。與此同時,在超過1000次對醫療設施、設備和人員的攻擊中,以色列軍隊殺害或拘留了超過800名醫療人員。對巴勒斯坦人來說,國際社會在一名未接種疫苗的嬰兒部分癱瘓後,對脊髓灰質炎的高度關注可能顯得荒謬。畢竟,巴勒斯坦兒童更有可能被以色列空襲致殘,而不是被自1985年以來未在加沙出現的病毒癱瘓。
儘管脊髓灰質炎不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疾病,但它每年仍會使數百名兒童癱瘓,並使一些人窒息而死。現在,它也威脅著以色列的兒童。如果脊髓灰質炎是使人們關注加沙平民所面臨恐怖的契機,國際社會必須抓住這個機會。今年7月,加沙的環境樣本分析檢測到2型疫苗衍生脊髓灰質炎病毒(cVDPV2),這表明該病毒已經流通數月,並與在埃及下水道中發現的毒株相似。而埃及是大多數援助卡車進入加沙的國家。在耶路撒冷下水道中發現的稍有不同的毒株,與2022年和2023年的疫情有關。
疫苗衍生的脊髓灰質炎病毒來自口服疫苗中含有的減毒活病毒。在完全接種疫苗的人群中,它不是威脅,但如果這種減毒形式的病毒有機會在缺乏群體免疫或因長期飢餓和疾病而受損的人群中流通,它可能會變異成引起疾病和癱瘓的脊髓灰質炎病毒形式。儘管公共衛生系統退化,缺乏安全飲用水,並且跨境流動頻繁,加沙的衛生當局通過保持非常高的疫苗接種率,保護了人口數十年。他們使用肌肉注射的脊髓灰質炎疫苗來保護個人,此外還使用口服脊髓灰質炎疫苗,這種疫苗可以防止傳播,保護整個人口。
相關的群體免疫保護了加沙的免疫抑制和部分免疫的嬰兒。戰爭通常會中斷常規免疫服務,無論地點如何。但在加沙,脊髓灰質炎的免疫接種率急劇下降,從2022年的99%下降到2024年中期的約86%,低於實現群體免疫所需的水平。以色列進行的這場戰爭方式加劇了這種情況。氯是唯一可靠的消毒污染水的方法,因為脊髓灰質炎對熱和酸相對耐受。然而,自10月7日以來,以色列軍隊扣留了加沙的氯,並摧毀了所有污水處理廠。自5月以來,近80萬人被迫遷移到汗尤尼斯和代爾巴拉,6月23日從這些地方收集了樣本。骯髒的生活條件,缺乏安全的水,飢餓,以及針對醫療設施的攻擊,使常規疫苗接種變得不可能。
這是口服疫苗變異成疫苗衍生脊髓灰質炎並作為一種致命的隱形病毒出現的理想環境。流動性使接觸追踪變得困難,並加速了病毒的傳播。由於沒有快速的脊髓灰質炎檢測,檢測依賴於臨床診斷。不到1%的脊髓灰質炎病例會導致癱瘓,大多數症狀——發燒、疲勞、頭痛和嘔吐——是數百種疾病的常見症狀。作為一名熟悉脊髓灰質炎和戰區的臨床醫生,我深知診斷脊髓灰質炎的困難。實驗室確認依賴於在感染後兩天內從孩子身上收集兩個糞便樣本,而孩子們並不總是能在醫生要求時排便。加沙的醫生是戰爭創傷的專家,但很少有人見過脊髓灰質炎。
在這種情況下,使用口服脊髓灰質炎疫苗進行大規模疫苗接種運動對於阻止傳播至關重要。世界衛生組織(WHO)已承諾提供160萬劑疫苗,部分已經到達,但這只是開始。援助組織現在必須在戰爭期間組織疫苗接種運動。為了保持活性,疫苗必須儲存在2到8攝氏度之間,但由於以色列扣留了冷藏所需的燃料,WHO必須提供冷鏈設備。夏季的高溫、持續的不安全感和以色列對援助的持續阻撓,使挑戰更加複雜。
最成功的脊髓灰質炎運動依賴於多次上門拜訪,但由於加沙超過80%的建築物已被摧毀,家長們將不得不將孩子帶到固定的接種點;持續的轟炸威脅和普遍的不安全感使在這種情況下實現高覆蓋率變得困難,儘管以色列同意在某些地區進行有限的戰鬥暫停。以色列允許有限的疫苗接種暫停的承諾,恰好在世界糧食計劃署因其一輛車在距以色列軍隊檢查站幾米處遭到射擊後,暫停了自己的糧食運輸的第二天。延長的人道主義暫停,允許多次疫苗接種運動,可以在加沙遏制和控制這種可怕的病毒,從而保護以色列超過10萬未接種和接種不足的公民。
以色列,像所有國家一樣,關心脊髓灰質炎和其他傳染病威脅。在1988年爆發後,以色列政府效仿加沙的免疫計劃:在非哈雷迪姆人口中高接種率成功消除了野生脊髓灰質炎。在接下來的33年裡,以色列政府通過發達的公共衛生服務和定期監測保護了其未接種疫苗的人口。但對於快速增長的未接種疫苗的極端正統派人口,高濃度的氯化水已經不再足夠。2022年2月,耶路撒冷一個極端正統派區域爆發疫情,導致一名未接種疫苗的3歲女孩癱瘓。2022年,耶路撒冷下水道中報告的脊髓灰質炎與2022年5月紐約爆發的疫情以及2023年2月以色列北部的疫情有關。
由於保護以色列未接種疫苗的極端正統派的唯一方法是控制加沙的脊髓灰質炎——而內塔尼亞胡依賴極端正統派政黨的支持才能繼續執政——以色列政府現在有動機同意延長人道主義暫停,以便成功進行疫苗接種運動。這些呼籲對以色列的極端正統派社區特別有吸引力,他們並不是以色列和平陣營的成員。公共衛生組織消除世界上最可怕疾病之一的決心,以及推動延長脊髓灰質炎疫苗接種暫停的外交努力,可能有助於將加沙的敘事從冷漠和毀滅轉變為面對致命疾病的團結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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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地區的脊髓灰質炎疫情反映了以色列軍事行動對當地公共衛生的嚴重影響。然而,這一公共衛生危機不僅威脅到加沙,也對以色列自身構成了巨大風險,特別是對那些未接種疫苗的以色列人群體。
脊髓灰質炎是一種極其傳染的病毒性疾病,主要影響兒童,會導致肢體甚至肺部癱瘓。雖然全球大部分地區已經通過疫苗接種消滅了該病毒,但在一些低接種率的地區,它仍然存在。這次疫情使得數十萬以色列人面臨感染風險,尤其是那些未接種疫苗的兒童。
以色列有一個特殊的脆弱群體,即極端正統派猶太人(哈雷迪姆),他們以反對疫苗接種而聞名。這一群體約佔以色列猶太人總數的17%,而以色列政府在政治上依賴他們的支持,由此豁免了數十萬哈雷迪姆參加國家免疫計劃。這就使得大量未接種疫苗的兒童面臨脊髓灰質炎等疾病的風險。
加沙脊髓灰質炎疫情的爆發主要是由於當地醫療和公共衛生基礎設施的嚴重破壞和人道主義危機。以色列持續的軍事行動摧毀了加沙的水源和衛生系統,並迫使大量人口流離失所。這些條件為病毒的傳播創造了有利環境。此外,醫療設施的破壞使得疫苗接種工作變得更加困難。
在加沙下水道中檢測到的脊髓灰質炎病毒表明該病毒已經流通數月,並且可能與埃及下水道中的毒株相似。疫苗衍生的脊髓灰質炎病毒是由口服疫苗中的減毒活病毒引起的,在完全接種疫苗的人群中它不是威脅,但在缺乏群體免疫的人口中,它可能會變異成引起疾病和癱瘓的病毒形式。
以色列政府已經開始向從加沙返回的部隊提供疫苗接種,這些接種可以保護士兵免受感染,但不能防止他們成為病毒的攜帶者,進而在國內傳播病毒。儘管如此,以色列政府允許在加沙的指定地點進行有限的戰鬥暫停,以便進行疫苗接種,但這種措施不足以全面控制病毒的傳播,因為家長不願意在戰鬥中將孩子帶到疫苗接種點。
此外,戰爭使得加沙的疫苗接種率大幅下降,從2022年的99%降到2024年中期的約86%,低於實現群體免疫所需的水平。加沙的醫療工作者難以進行積極的外展工作,這使得實現全面接種變得更加困難。
為了有效應對這一疫情,國際社會和公共衛生組織需要在戰爭期間組織大規模的疫苗接種運動,並提供必要的技術和資源支持,比如冷鏈設備以維持疫苗的有效性。同時,以色列應考慮延長人道主義暫停,以便能夠在加沙進行系統性的群體疫苗接種,這不僅有助於控制疫情,也有助於保護以色列國內的未接種疫苗人群。
總之,加沙的脊髓灰質炎疫情對以色列和國際社會提出了嚴峻的挑戰和警示。只有通過協調一致的公共衛生行動和國際合作,才能有效控制這一傳染病的蔓延,保護雙方的兒童免受疾病的威脅。
歡迎大家進入六度探索的辯論環節!我們從正反兩個角度,對本節目進行辯論,請出我們的辯論高手楚天舒、謝琪琪!
我是楚天舒。
我是謝琪琪。
首先,我們需要理解這個問題的核心。加沙的脊髓灰質炎疫情,對以色列的威脅不僅僅是公共衛生問題,更是人道危機的延伸。以色列的軍事行動已經摧毀了加沙的基礎設施,這些行動直接導致疫情的爆發。這種病毒對以色列人也形成了迫在眉睫的威脅,特別是那些拒絕接種疫苗的極端正統派。換句話說,以色列的行動正在為自己挖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最佳範例。
哎呀,楚天舒,你這種‘自作孽’的說法未免有點太過簡單粗暴了吧?以色列的軍事行動是對恐怖組織的回應,不是隨意攻擊平民的。再說了,脊髓灰質炎疫情是加沙衛生系統內部問題,是他們自己沒搞好防疫,你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以色列頭上。你這種說法就好像是說‘因為你家狗咬了我, 所以我就燒了你家房子’,完全不合理嘛!
琪琪啊,你這麼說就有點自欺欺人了。不管你怎麼辯護,事實就是事實。根據聯合國數據,超過80%的巴勒斯坦人依賴國際援助維持生活。以色列對加沙的封鎖和轟炸,使得基本的醫療和公共衛生設施無法正常運作。這次疫情只不過是冰山一角,是以色列長期政策的結果。‘你家的狗咬人’的比喻根本不成立,因為這不是單方面的行為,而是一個持續的壓迫與反抗的過程。
好吧,楚天舒,既然你喜歡歷史,那我們來看看歷史。以色列和哈馬斯之間的衝突已經持續了幾十年,這種地區緊張局勢的根源不是簡單的‘誰對誰錯’可以解釋的。再說了,以色列政府提供的疫苗接種計劃和公共衛生服務在大部分地區是非常有效的,問題出在極端正統派拒絕接種疫苗。你不能讓以色列為一小部分人的拒絕科學負全部責任,就像你不能讓全世界為一個人的愚蠢行為買單一樣。
琪琪,這次脊髓灰質炎疫情,正是對以色列政府政策的天然審判。你說的沒錯,極端正統派是拒絕接種疫苗的,但這不就是內塔尼亞胡政府的政治妥協嗎?你看,為了保住自己的權力,他選擇放任這些不接種疫苗的人,現在病毒傳播威脅整個國家,不是自作自受嗎?以色列政府必須要正視這個問題,停止對加沙的壓迫,解決根本問題。而不是在病毒威脅到自己時,才來臨時抱佛腳。
楚天舒,說到‘天然審判’,你這話也太戲劇化了。要知道,病毒可不會區分‘正義’和‘邪惡’,它只會感染那些容易受到感染的人。內塔尼亞胡政府對極端正統派的讓步是政治現實,但這並不意味著以色列應該為加沙的每一個問題負責。最終,解決脊髓灰質炎疫情需要的是國際社會的合作,而不是一味地指責和推卸責任。正如我們都知道的,病毒才不管你是誰家的狗,問題是,我們要如何共同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僅僅互相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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