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帝国一共制造了多少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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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英王查理三世加冕,完成了有关英伦的小系列。

此前有伊丽莎白一世、丘吉尔、亨利八世。如有兴趣,可联系起来看。

關於以色列復國,Balfour Declaration出臺有一個背景,就是英國人欠了猶太人的人情,準備來説就是後來以色列第一任總統Chaim Weizmann在一戰時,為英國的軍火工業做出了重大貢獻。當時英軍面臨嚴重的彈藥短缺,是Weizmann用他發明的新配方幫助英國人解決了這個大問題。

Weizmann是位復國主義者,堅決反對當時英國人要在烏干達幫助猶太人復國的打算。背上了這一“救命之恩”,英國内閣也不再好意思把猶太人送到非洲腹地了。

後來,當條件逐漸成熟,就有了Balfour Decla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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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美国参战,俄国革命,英国得到一个强援失去一个盟友,而德国去掉一个强敌。

现在,谁率先发表支持犹太复国主义的宣言,谁将在美国人那里得到宣传的先机。德国人正在考虑是否出台这个宣言的时候,英国抢先一步,老牌机会主义的能力在此次实践中一览无余。时间与时机,劳合.乔治+贝尔福。

德國當時與奧斯曼結盟,加上國內已經很強的反猶情緒,很難想像會為猶太復國主義運動提供多少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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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min @Bill_Chen

每回看到这样的补充或纠正 ,就觉得加入六度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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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的直接助力就是促使英国认识到必须赢得这场血战,因此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都必须加以充分利用,而国际犹太复国主义正是可以利用的资源,这其中包括德军中犹太裔士兵以及他们的父母、美国的犹太裔资本家和争取耶路撒冷的犹太人支持,以对抗奥斯曼和德国在那里的势力…

犹太复国主义和国际反犹主义是特别令人心酸的话题,因为看到今天中文平台的“德行”,实在觉得人类的进步太小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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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以色列是如何對同為自己國民的那部分巴勒斯坦人,更會懐疑人類有否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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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跟谁学的?此言论不可能出现在西方主流媒体。你懂的。

@mayabullen1 即時簡報中有不少來自中東和東南亞的報道,角度與西方不同。

不過即便在西方也不乏反思之聲。這就是自由可貴之處。

弱势一方的悲剧。

这样的角色互换还发生在中越战争中,真相(局部甚至发生了三光政策)也是让人难以接受。

由于忌惮“政治正确”,欲言又止。不作任何的调侃或评论,仅试举例如下:

1)Helen Thomas 是一位黎巴嫩裔美国资深白宫记者,坐在白宫第一排近半个世纪。
仅仅因为某次在总统发布会上提问:犹太人为什么不回到欧洲去呢?或者去加拿大或俄罗斯?他们近几个世纪都生活在那里。(大意)
次日 她被吊销记者证。

2)Pink Floyd 的创始人之一Roger Waters 最近在柏林穿纳粹制服被捕。

“言论自由”。

在六度聊天区里,有人提及印度的种姓制度。二战中,丘吉尔不及时救济孟加拉(当时印度一部分)的灾民,声称他们“繁殖得像兔子一样快”。

而高种姓的尼赫鲁,居然可以跟印度总督蒙巴顿伯爵夫人半公开地谈恋爱。(参见在六度生活栏里的蒙巴顿……)

而由于宗教原因,原印度分裂出巴基斯坦,后者又分裂出孟加拉。每次都十分惨烈。

印巴次大陆的种族、宗教因素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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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大英帝國一共製造了多少個國家? - YouTube

大英帝國一共製造了多少個國家?

作者:馬雅

在比利時留學時,與伊朗來的Benice友好。 據我想像,波斯女子應身材高挑,膚色白皙,而她又瘦又小,且面色晦暗,這有點出乎意料。 可Benice出身世家,見多識廣,我愛聽她侃。 一天,她突然嚴肅地跟我說:其實,在這些大國里,還要數英國最壞。 我不解。 因為她父親是伊朗巴列維國王的將軍,隨著巴列維的倒臺,一起流亡國外。

她肯定恨霍梅尼,好像對任何宗教也不感興趣,可她先生是猶太人。 我參加過他們的婚禮,親瞅著在帳篷底下,他倆共飲一杯酒,然後新郎官把玻璃杯摔在地上,再用腳把它碾碎。

也許是忌諱隱私,Benice僅僅把以色列的來龍去脈,給我道出個一五一十。

至少從中世紀起,猶太人便散落於歐洲各地。 出於宗教和社會的各種原因,他們被排斥和歧視。 就連莎士比亞這樣有人文情懷的大文豪,在《威尼斯商人》的劇作里,也多少帶著有色眼鏡。 而十九世紀末,法國發生的“德雷福斯事件”,在猶太人中反響極大,於是醞釀起組建“猶太國”的運動。 時至1917年,英國外相貝爾福寫過一封信,信中支持猶太人「複國」,而且具體地提議,他們回到祖先的土地巴勒斯坦去。 這封著名的信件,史稱“貝爾福宣言”。

可二戰臨近時,由於中東的各阿拉伯國家比較傾向納粹德國,為了穩住陣腳,英國放棄支援“猶太復國主義”運動。 考慮到當年大英帝國的國際地位,這使得眾多的猶太人非常失望。 而二戰中,由於納粹對猶太人的種族滅絕,才又重新喚起各國對猶太人命運的關注。 特別是美國,積極支持猶太人回到巴勒斯坦,建立以色列國。

以色列於1948年正式立國,從立國的第一天起,就和已經世世代代生活在那裡的阿拉伯人矛盾重重,戰火連綿。 當然,此時美國已經當上西方的盟主,英國只不時地作為隨從。 可在以色列這個問題上,不少的猶太人認為,至少在當初,英國對猶太復國主義是“始亂終棄”。

Benice的這番話,我沒完全聽懂,卻也沒有忘記。

當時,我的課題跟人口的統計有關,導師之一是來自印度的教授A。 A為人極其彬彬有禮,比英國的紳士還紳士。 他個頭不高,面孔的輪廓精緻典雅,除了膚色有似古舊的象牙以外,一副標準的雅利安人種模樣; 而從他的姓氏看,我猜測其種姓一定比較高。 由於涉及人口問他,他和我不知不覺地聊起了各自的母國。

A說他的祖先實際上生活在孟加拉,和泰戈爾是同鄉。 看到我興奮起來,A不免驚訝(你們中國人知道泰戈爾? ),當然也挺高興。 又見我還是一頭霧水,就給我簡介了印巴次大陸的複雜歷史。

在獲得獨立之前,印度由17個的省份和500多個土著王公所統治的附庸國組成,均以大英帝國為宗主國; 而人民主要是信仰印度教或伊斯蘭教。 而獲得獨立以後,在原來的印度人中,卻產生了信印度教的國大黨和信伊斯蘭教的穆斯林聯盟之間的衝突。 而人數居劣勢的穆斯林聯盟不甘居於人下,所以在1947年,由英、印度各方達成妥協,印、巴分治。 於是,除了印度獨立以外,巴基斯坦也宣告獨立。

然而,巴基斯坦分成了東巴、西巴,有印度插在其間。 據A說,這是英國做的手腳,讓你們獨立,卻分而治之,以便遙控。 當時的東巴、西巴雖同屬一國,同信仰伊斯蘭教,但人種和語言卻各不相同; 當英國人為殖民者時,這些隔閡被暫時掩蓋,可當英體系崩潰后,東、西巴之間的隔閡,日久便釀成巨大的民族矛盾。 這裡面涉及東巴人口多但權力少,且要受西巴的管轄等等,總之西巴霸凌東巴。 後幾經戰事,1971年東巴最終獨立,成為孟加拉國。

A家族原來祖祖輩輩,植根於穆斯林占多數的孟加拉,卻是印度教徒。 印巴獨立以後,由於宗教種族糾紛,局勢動蕩,於是他家背井離鄉,遷徙到印度本土,以圖安寧。 A對英國的批評,語氣溫和,合乎其學者身份,有別於政客煽情的誇大其詞。

時過境遷,轉眼到了1990年的第一次海灣戰爭。 在階梯教室上大課時,我有時和來自沙特的Abdullah坐在一起。 他幾乎身高兩米,如果披上一襲白袍,就像中世紀的阿拉伯王子,十分英武。

如若記憶無誤,那次是伊拉克的薩達姆發動戰爭,打算“收復”科威特。 當然,此悍然的侵略行徑,遭國際上各國的譴責,美國則出兵干預。 戰事以薩達姆完敗告終。

因為Abdullah來自中東,對戰爭的前因後果,也許要比媒體報導少一些宣傳色彩? 課間,我便向他請教。 他嘿嘿一笑,接著給我上了一堂歷史課。

伊拉克和科威特,從前都在波斯帝國和奧特曼帝國治下,後來又都淪為大英帝國的保護國或殖民地。 等到民族獨立運動興起時,英國割捨了伊拉克,可老霸著科威特不放。 儘管伊拉克和科威特都有豐富的石油儲藏,而科威特的面積僅為伊拉克的1/25,但其儲油量倒是後者的八成; 更要害的是,科威特是兩河流域的出海口,像是伊拉克的咽喉。 即使科威特後來也「獨立」了,但是跟伊拉克式的獨立不一樣,石油仍控制在美英手裡。 所以,科威特於伊拉克,如鯁在喉,所以,伊拉克不惜大動干戈,對其進行“解放”。

我聽Abdullah似乎話中有話,因問:沙特不是支持美國打伊拉克嗎? 他冷笑道:他們都是盯著我們的石油!

自打“文革起,我就對思想激進者持警覺態度,而阿卜杜拉看去不像是個沙特的平頭百姓,並且言語間”刺刀見紅“,於是我打住話頭,沒有多說多問。

恰有美國商人Dennis,因乘飛機鄰座而相識。 據自稱,他本科畢業后,上過匈牙利的馬克思大學! (我在歐洲時也遇到過這類早年的“憤青”,而今大都“各就各位”。 )

當Dennis打來電話,我想既然他見過世面,或能解我阿卜杜拉留下的困惑,同時又是老美,多問幾句也不算出格。 於是我提起所謂的「石油問題」,委婉地:先不說伊拉克,英國當年賴在科威特不走,算不算帝國主義? 沒想到Dennis哈哈大笑:我們,英國和美國,就是帝國主義! 痛快痛快! 我也跟著樂了。

回想起來,無意間接觸的幾個人,「矛頭」都不約而同地指向英國,這其中是不是真有些奧妙? 自然而然地,我在比利時的往事,又浮現眼前。

Pierre與實驗室其他人不同,出身農民,醫學院畢業後學專科的,大多數人都比他有背景。 他的妻子Claudine則在布魯塞爾的國際教科文組織工作,長得就像拉斐爾畫上的西斯廷聖母,被我驚為天人。

一次,他們夫婦倆開車帶我回Pierre的在阿登森林裡的老家。 他家的木屋隱沒在森林中,雖然整潔完好,可確實簡樸。 我被領到一間客房,只見床頭一枚木質的十字架,床上鋪著灰色厚重的毛毯,鏡前插有一大捧金燦燦的野菊花,映得滿室生輝。 我有些不好意思, Claudine似看出我的心思,悄聲說,這是Pierre哥哥的房間,他不在時就當作客房。 這就更讓我不知所措了。 Pierre的哥哥? 就是我們中途在列日停車,問候的那位莊嚴的教區主教?! Claudine吃吃地笑了:我們這兒的人相信,但凡能睡神父床鋪的人,都是有福之人。 於是我笑納,心安理得地入睡。 (扯遠了。 )

從他家回布魯塞爾4-5個小時,途中穿插盧森堡與荷蘭兩國,如入無人之境。 (1993年歐盟方成立,而荷比盧之間的經濟聯盟則成立於1958年。 )而且,我們經過了當年的阿登森林的血戰場,1944年底至1945年初,二戰中納粹德軍曾在此負隅頑抗盟軍。 由於比利時如此重要的戰略地位, Pierre也因此告訴我,比利時其實是大英帝國一樁“傑作”。

原來,現今的比利時,地處其他大國之間,北方是荷蘭,東方是德國,南方是法國,西方與英國隔海相望,自古乃兵家必爭之地。 而複雜的是,在這塊地方,北部的人說弗拉芒語(荷蘭語系),南部人說瓦隆語(法語方言),而南北兩方人民卻都信仰天主教。 因此,幾百年以來,內部既犬牙交錯,又紛爭不斷。

終於,在1830年,比利時擺脫了荷蘭和法國的控制,以君主立憲制獨立。 可擺不平的是,誰是國主? 因為既不能讓荷蘭人得手,也不能讓法國人佔便宜,因為哪一半贏,就有另一半堅決不答應。 於是,英國人出現了,以中立者的面目,安排了一位有英國王室血統的利奧波德,當了國王,事情才算有個了結。

這又讓我想起Benice跟我說過的話。 我由此翻書查看了歷史,想弄清楚有關伊朗的名堂。

原來,伊朗自打近代波斯帝國不復存在以後,於1925年,巴列維國王之父禮薩·汗,被大英帝國扶植為國王; 後來禮薩·汗不聽使喚,因此英國又立巴列維為王; 1950年代初,伊朗的民選首相薩摩台,將石油國有化,被西方視為太左; 所以,在英國軍情六處要求下,美國CIA發動政變,將薩摩台推翻; 等到巴列維真正掌權以後,使得伊朗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現代化; 但因為過於西方化,又得罪了國內眾多的穆斯林教徒。 最終在1979年,以霍梅尼為代表的原教主義者上臺,執政至今。

回想這幾位人士,來自不同地域,不同背景,觀點既帶有個人色彩,誰也不是“磚家叫獸”,完全不登政治正確的大雅之堂。 但從方方面面,拼湊起來,倒也是幅圖畫。

有位英國親戚尼爾曾對我說,他爹在世時經常叨念:兩次大戰之間,世界最美好。 敢情! 那年頭昂撒走到哪,都趾高氣昂。 遙想大英帝國鼎盛的1921年,據不完全統計,治下有90個國家和地區,佔地球總面積的1/4,統治世界人口的1/5。

試舉例如下:血緣最近的有加拿大、澳大利亞、紐西蘭、愛爾蘭(美國已除外); 印巴次大陸的有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孟加拉、錫蘭; 東南亞的有緬甸、馬來西亞、新加坡、香港; 中東有埃及、巴勒斯坦(以色列和約旦)、伊拉克、科威特; 非洲有南非、辛巴威、肯亞、蘇丹、索馬里、尼日、迦納:島嶼如馬爾他、塞普勒斯、直布羅陀、牙買加; 不一而足。

在這其中,有多少國是經由大英帝國直接或間接地參與,導致了它們的「形成」? 之後多年,大英帝國合縱連橫,或以夷制夷,或分而治之,怎麼玩都轉。

曾幾何時,至1997年,英國將香港歸還中國; 而於2022年,印度的GDP超過了聯合王國。 儘管英國至今仍是54個國家組成的鬆散的英聯邦之主,可澳大利亞一直企圖脫離,而伊莉莎白二世的辭世,正給了它可乘之機。 並且,由於英國的脫歐,致使蘇格蘭和北愛爾蘭要從聯合王國獨立的呼聲也越來越高… 等對女王的哀悼塵埃落定之後,各種潛在的麻煩均會浮出水面,英王查理斯三世將面臨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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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春,美国参战,俄国发动革命推翻了沙皇尼古拉二世。“很明显,女王陛下的政府主要关注如何将俄国保留在协约国行列内,”一位重要的英国官员解释说,至于美国,“如果犹太人回归巴勒斯坦成为英国政策的目的之一,很可能会对美国政府产生正面的影响。”即将访问美国的贝尔福告诉他的同僚:〝现在美俄的绝大多数犹太人明显支持 犹大复国主义。”如果英国能发表一个支持犹大复国主义者的宣言,我们应该可以在俄国和美国开展极其有效的宣传”。

英国人知道,德国人正在考虑自己拟定犹太复国主义者宣言,因此应该加紧向俄国和美国宣传—-毕竟,犹太复国主义发源于德、奥,1914年以前犹太复国主义者一直以柏林为基地。1917年8月,当杰马勒帕夏这个耶路撒冷的独裁者访问柏林时,他会见了 德国的犹太复国主义者,奥斯曼大首相塔拉特帕夏强同意促成 “一个犹太民族家园”。与此同时,艾伦比将军正在巴勒斯坦边境秘密准备进攻。

以上这些才是英国支持犹太复国主义的真正原因,与魏茨曼的个人魅力无关。此时时间是极其重要的。贝尔福宣称:“我是一个犹太复国主义者。”可能正是犹太复国主义成了他唯一真正充满激情的事业。劳合•乔治和丘吉尔一一此时的军需大臣一一也成为了犹太复国主义者。

那个兴奋的牛虻马克 •赛克斯勋爵,此时也已经进人内阁,他突然相信英国需要“全世界犹太人 的友谊”,因为“没有伟大的犹大民族支特我们,我们不可能完成这项事业”一一也就是赢得这场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

以上摘自《耶路撒冷三千年》关于贝尔福宣言的部分

自從英國殖民埃及起,猶太復國主義者就生出信心,認為大英帝國的力量已經到了家門口,復國終於不再遥不可及。

十多年後法國爆發Dreyfus affair,復國主義隨着反猶主義水漲船高。既在家門口、又是頭號強權的英國很自然成為了倚靠對象。

另一方面,從獅心王時代開始,英格蘭就對聖城保持了一種混合了情感興道義的複雜情緒,總覺得那裡不是異邦,自己不能袖手不理。經過八百多年的沉澱,這種責任感隨着自己成為世界主宰而日益外顯。

因此,猶太復國早在一戰前就成為英國政府在外交上的一個重大課題,支持的態度隨着時間的推移(壓力的纍積)越來越明確。

或許Balfour Declaration發表的時機有加速一戰終戰的考量,但也不應夸大。因為奧斯曼骨子裡是堅決反對猶太人復國在它的領土上(本來民族問題就已很頭痛),同屬一個陣營的德奧自然也不可能說出Balfour的話。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这是个(犹太复国)漫长的过程,其中任何重要的节点都既是犹太复国主义这一事业的重要支点,也是人类国家(族群)间为了更好生存的现实努力(争斗)。

这样的努力,不但铸就了日新月异科技文明,也留下了从加里宁格勒(东普鲁士)到以色列加沙地带、从麦克马洪线到竹岛、钓鱼岛的广泛争议。

因为对“人类最基础的本质和特征”认识不同,族群国家之间的斗争似永无宁日。我现在非常怀疑“美美与共”的价值观,我觉得那只能是在对上述命题—人类最基础的本质和特征—获得共识的族群间,经过不懈努力,才有一点点可以实现“天下大同”结果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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