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大学时写过的一篇短文,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写的论文。那时候比较天真,以为自己写点东西,然后学术期刊可能用,就投稿过几次,后来得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国内学界论资排辈,在熬到大佬前发文很难,至于小本科小硕士之类的文章大多期刊连审稿都不审稿,直接扔邮箱垃圾桶。之后我由于没投中,也就放起来一直没发过,只当研一的一次作业用过。这次发到这里,也算网上存个底。
先秦《颂》乐演奏时的乐器运用
林婉清
摘要:关于“颂”诗的乐器研究,一般研究者均只从《诗经》的三《颂》中记载的乐器着眼,而未能详细考察演奏“颂”诗的乐器。在梳理相关文献的过程中,发现《九夏》使用钟鼓打击乐器,《武》使用箫管吹奏乐器,《清庙》使用琴瑟丝弦乐器;可见“三《颂》中祭神乐器无琴瑟”的说法并不准确,亦可证“颂”乐演奏乐器的丰富多样。不可否认,在早期的宗庙祭祀中音乐已经有了充分而全面的发展。
关键词:三《颂》;诗经;九夏;大武;清庙
郑樵《通志总序》中说,“仲尼编诗,为正乐也……古者丝竹有谱无辞,所以六笙但存其名。序诗之人不知此理,谓之有其义而亡其辞,良由汉立齐、鲁、韩、毛四家博士,各以义言诗,遂使声歌之道日微。” (注1)如今,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听到“诗三百”中的音乐了,这未尝不是一种遗憾。然而,这样的遗憾也使得先秦典籍中有关音乐的记载,如吉光片羽,弥足珍贵。《礼记•乐记》有言:“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后乐器从之。”(注2) 这句话如今常用来形容先秦时期诗、歌、舞、乐器相结合的盛况。作为“宗庙之音” (注3)的“颂”,又因其在当时统治者心中的特殊地位,演奏时更需郑重,是诗歌、音乐、舞蹈相结合的代表。(注4) 因此,了解“颂”的表演,对窥探先秦时大型乐舞的原貌是大有裨益的,同时,也能由此探索当时宗庙祭祀的盛况。关于先秦时《颂》乐演奏时的乐器,见于文献者鲜矣。因此,我们难以得知在演奏《颂》时具体用到了多少种乐器。然而,古代乐器根据发声原理来分,却可归为三类。一是打击乐器,钟、鼓、磬、柷等在材质上虽有金、革、石、木的区别,但无非均通过敲击来发声。二是吹奏乐器,笙、笛、埙在材质上虽有匏、竹、土的区分,但无非通过吹奏来发声。三是弹拨乐器,这类全会用到丝。通过对古代文献典籍的探赜索隐,笔者发现《九夏》使用了钟鼓打击乐器,《武》使用了箫管吹奏乐器,《清庙》使用了琴瑟丝弦乐器。可知,此三类乐器均可用于演奏《颂》乐。过去学者认为,弹拨的丝弦乐器不用于宗庙祭祀。如郭沫若先生便在《十批判书•后记》中说:“三《颂》中祭神乐器无琴瑟,《风》《雅》中虽见琴瑟的使用,却是用于燕乐男女之私,足见这类乐器传统不古,没有资格供奉宗庙鬼神,也就如一直到今天二胡琵琶都还不能进文庙一样。” (注5)然而,事实上,琴瑟也可以供奉宗庙鬼神。
一、《九夏》中的钟鼓打击乐器
在礼乐文明中,地位最崇高的恐怕就是钟鼓打击乐了。编钟、编磬在礼乐祭祀中的重要性自不待言,而鼓更有“群音之首”的美誉。《论语•阳货》:“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注6) 孔子甚至将钟鼓作为了“礼乐”中“乐”的代称。钟鼓乐作为宗庙祭祀时的乐器常客,演奏《九夏》时便得到了广泛运用。
《周礼•春官•钟师》:“钟师掌金奏,凡乐事,以钟鼓奏《九夏》:《王夏》《肆夏》《昭夏》《纳夏》《章夏》《齐夏》《族夏》《祴夏》《骜夏》。凡祭祀、飨食,奏燕乐。凡射,王奏《驺虞》,诸侯奏《狸首》,卿大夫奏《采蘋》,士奏《采蘩》。” (注7)在这里,提到了“九夏”“燕乐”,以及《驺虞》《狸首》《采蘋》《采蘩》。我们对其分析可以得知,《周礼•钟师》的这句话,是以《颂》《雅》《风》这样的次序排列的。《驺虞》《采蘋》《采蘩》见于传世《诗经》的《召南》,是《国风》中的篇章,《狸首》虽然为“逸诗”,但与其余三者并列,也为《风》。“燕乐”同“祭祀”“飨食”相关,贾公彦疏:“飨食,谓与诸侯行飨食之礼,在庙,故与祭祀同乐” (注8),属在祭祀和飨食演奏的,即《仪礼》中“特牲馈食礼”“少牢馈食礼”“有司彻”三篇,这种场合演奏的音乐,当然是“雅”。而郑玄则直称《九夏》为《颂》,“玄谓以《文王》《鹿鸣》言之,则《九夏》皆诗篇名,《颂》之族类也。此歌之大者,载在乐章,乐崩亦从而亡,是以《颂》不能具。” (注9)“以钟鼓奏《九夏》”,揭示了钟鼓在演奏《九夏》时的重要地位。
类似的记载还有,《国语•鲁语下》:“夫先乐金奏《肆夏》《樊遏》《渠》,天子所以饗元侯也。” (注10)这里谈到了《肆夏》《樊遏》《渠》,《肆夏》已见上文,属于《九夏》,《樊遏》《渠》与其并列,亦为《颂》,这些音乐都是要用“金奏”,即《周礼•春官•钟师》所说的“以钟鼓奏”。《左传•襄公四年》:“穆叔如晋,报知武子之聘也。晋侯享之,金奏《肆夏》之三。” (注11)这里又提及了《肆夏》,也用“金奏”。《仪礼•大射仪》:“公入,《骜》。”郑玄注:“《骜夏》,亦乐章也,以钟鼓奏之。”(注12) 《骜夏》也为《九夏》之一,也以钟鼓奏。《仪礼•燕礼》:“宾醉,北面坐,取其荐脯以降,奏《陔》。”郑玄注:“《陔夏》,乐章也。宾出奏《陔夏》,以为行节也。凡《夏》,以钟鼓奏之。” (注13)《陔夏》也为《九夏》之一,以钟鼓奏,而且不仅《陔夏》以钟鼓奏,而是只要是《夏》就以钟鼓奏。
其实,不仅是钟鼓这样的打击乐,其余的打击乐也存在于《颂》乐演奏中。《诗经•周颂•有瞽》:“有瞽有瞽,在周之庭。设业设虡,崇牙树羽。应田县鼓,鞉磬柷圉。既备乃奏,箫管备举。” (注14)《毛传》:“《有瞽》,始作乐而合乎祖先。” (注15)由于要“合乎祖先”,而且 “在周之庭”,肯定为宗庙祭祀之乐。此时,演奏的乐器有“应田县鼓,鞉磬柷圉”。应为小鼓,田为大鼓,县为悬鼓,鞉为摇鼓,上述四种乐器都属于鼓。磬是石制打击乐器。柷为木制打击乐器。而“圉”就是“敔”,“圉”和“敔”均为疑纽字,上古音中均属鱼部,可互通。敔又名楬,也是一种木制打击乐器。可见,打击乐器在《颂》乐演奏中得到了广泛运用。
二、《武》中的箫管吹奏乐器
《诗经•周颂•有瞽》中还提到了“既备乃奏,箫管备举”。“箫管”等吹奏乐也用于《颂》乐演奏,其中以《武》为典型。
《礼记•明堂位》:“反,登歌《清庙》,既歌而语,以成之也。言父子、君臣、长幼之道,合德音之致,体之大者也。下管《象》,舞《大武》。” (注16)关于《象》这部音乐,王国维在《观堂林集•说〈勺〉舞〈象〉舞》中说:“又《明堂位》‘下管《象》’,注曰:‘《象》,谓《周颂•武》也’,是以《勺》为《酌》,《象》为《武》,皆《大武》之一成”。(注17) 在这里,王国维所引的注实为东汉著名经学家郑玄的注。基于郑注,他解释道,《勺》即《酌》,《象》即《武》,此两者同属《大武》。也就是说,在《大武》这套乐舞中,既包含《酌》,也包含《武》。如今,我们阅读《诗经》,仍可以看到《酌》和《武》这两篇文章,均见于《周颂》。由此可知, “下管《象》”的《象》即《周颂》中的《武》。
那么,什么是“管”呢?我们今天所说的“管”,一般是指管乐器的统称。然而在先秦,“管”为一种具体乐器名。许慎《说文解字》:“管,如篪,六孔。十二月之音。物开地牙,故谓之管。” (注18)从此可知,管特指一种六孔的类似于篪的乐器。《毛诗•周颂•有瞽》:“既备乃奏,箫管备举。” 郑玄注曰:“管如篴,併而吹之。” (注19)在这里,“箫”“管”并列,可知“管”和“箫”一样,均属从竹乐器名。《玉篇》:“篴,同笛。” (注20)可见,郑玄所说的“篴”即“笛”,“併而吹之”则说管为两根管合并到一起吹的“笛”。“管”“篪”“笛”均为竹制管乐器,无非“篪”有底,“笛”是无底,而“管”是两个管合并在一起吹的。“下管《象》”一句中,“管”为动词,表示吹奏“管”这一乐器。据此可知,“管”是具体乐器名,而非管乐器统称。在演奏《诗经•周颂•武》时,要吹“管”。
关于“下管《象》”的记载,先秦尚有很多。《礼记•明堂位》:“升歌《清庙》,下管《象》,朱干玉戚,冕而舞《大武》。” (注21)这里同样提到了“下管《象》”。《礼记•祭统》:“夫大尝禘,升歌《清庙》,下而管《象》” (注22),“下而管《象》”与“下管《象》”仅差一字之差,意思毫无区别。《礼记•仲尼燕居》:“两君相见,揖让而入门,入门而县兴;揖让而升堂,升堂而乐阕;下管《象武》,《夏籥》序兴。”(注23) 下管《象武》,其实也是在说“下管《象》”,《象》即《武》,证据已见上文郑注。以上都可作为演奏《周颂•武》时吹奏“管”的明证。
三、《清庙》中的琴瑟丝弦乐器
在《颂》乐演奏中,最有争议的是琴瑟的运用。然而,事实上,《颂》乐演奏时也可用到琴瑟这样的丝弦乐器。
《礼记•乐记》:“《清庙》之瑟,朱弦而疏越,壹倡而三叹,有遗音者矣。” (注24)郑玄注:“《清庙》,谓作乐歌《清庙》也。朱弦,练朱弦,练则声浊。越,瑟底孔也,画疏之,使声迟也。倡,发歌句也。三叹,三人从叹之耳。” (注25)孔颖达疏:“《清庙》之瑟,谓歌《清庙》之瑟,谓歌《清庙》之诗所弹之瑟”。(注26) 由此可知,演奏《清庙》这部音乐作品时,要用瑟。这里所说的《清庙》,毫无疑问属三《颂》。《毛传》:“《清庙》,祀文王也。周公既成洛邑,朝诸侯,率以祀文王焉。” (注27)《正义》:“《清庙》诗者,祀文王之乐歌也。《序》又申说祀之时节,周公摄王之政,营邑于洛,既已成此洛邑,于是大朝诸侯。既受其朝,又率之而至于清庙,以祀此文王焉。以其祀之得礼,诗人歌咏其事,而作此《清庙》之诗,后乃用之于乐,以为常歌也。”(注28) 周公摄政之时,营造洛邑,建成洛邑后,大朝诸侯,又于清庙祭祀文王,《清庙》即此时祭祀文王之乐。类似的例子还有,《礼记•祭统》:“夫大尝禘,升歌《清庙》,下而管《象》。”郑玄注:“《清庙》,颂文王之诗也。” (注29)《礼记•明堂位》:“升歌《清庙》,下管《象》”。郑玄注:“《清庙》,《周颂》也。” (注30)现存的《诗经》中,也仍有《周颂•清庙》这一篇。
事实上,不仅《清庙》可用“瑟”,而且也可用“琴”。《尚书大传》:“古者帝王,升歌《清庙》之乐,大琴练弦达乐,大瑟朱弦达乐,以韦为鼓,谓之搏拊。” (注31)在《尚书大传》中,除了提到《清庙》演奏需用瑟,还提及了琴和搏拊。《大戴礼记》:“《清庙》之歌,一倡而三叹也。县一磬而尚搏拊,朱弦而通越一也。” (注32)这里也谈到演奏《清庙》的乐器,有磬、搏拊这样的打击乐器,也有“朱弦而通越”这样的弦乐器。可见,琴、瑟不仅用于“我有嘉宾,鼓瑟鼓琴”的场合,在宗庙祭祀中,也得到了运用。《颂》乐中用琴的例子,还见于考古资料中。《清华简》中有《周公之琴舞》一篇,整理者认为:“其中第一篇即今本《周颂》的《敬之》,据此可知这些诗肯定是《周颂》的一部分。” (注33)若《颂》乐中不用琴,此处便不该用“琴”作为音乐代称。
实际上,琴、瑟的起源并不很晚。《礼记•乐记》:“昔者,舜作五弦之琴,以歌南风。夔始制乐,以赏诸侯。” (注34)《乐记》作者认为琴为舜所作。《尔雅疏》:“《世本》曰:‘庖牺作五十弦,黄帝使素女鼓瑟,哀不自胜,乃破为二十五弦,具二均。” (注35)则认为瑟是庖牺所发明的,庖牺即伏羲。2015年,湖北枣阳郭家庙曾国墓地发现了春秋早期的瑟,距今已有2700年。甚至“乐”字本身就是按照丝弦乐的样子所造。“乐”甲骨文写作(空) ,罗振玉在《增订殷虚书契考释》中认为 (空) “从丝坿木上,琴瑟之象也。” (注36)若丝弦乐器“传统不古,没有资格供奉宗庙鬼神”,恐怕也不该用其造“乐”字。
由于甲骨文不显示,所以文中用「(空)」代替。
除上述提及的《九夏》《武》《清庙》演奏中提及到的乐器外,可能还有更多《颂》乐演奏的乐器有待于文献和考古资料的进一步证实。毕竟,《周礼•春官•大司乐》曰:“以乐舞教国子舞《云门》《大卷》《大咸》《大韶》《大夏》《大濩》《大武》。以六律、六同、五声、八音、六舞大合乐。” (注37)《云门》《大卷》为黄帝乐舞,《大咸》为尧乐舞,《大韶》为舜乐舞,《大夏》为禹乐舞,《大濩》为商汤乐舞,《大武》为周武王乐舞,这些都属《颂》,却都可以“文之以五声,播之以八音”。(注38) 未提“八音”中哪种乐器不能用于宗庙祭祀。从《颂》乐演奏时乐器的广泛运用,可以看出,“礼乐文明”的中国,在早期的宗庙祭祀中,音乐便有着充分而全面的发展。
注:
[1](宋)郑樵.通志二十略[M].北京:中华书局.1995.第7~8页.
[2](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十一.
[3](宋)郑樵.通志二十略[M].北京:中华书局,1995.第7页.
[4]有些作品是否为诗乐舞结合尚有不同意见,如王国维《观堂林集》:“至《清庙》为升歌之诗,《时迈》为金奏之诗,尤可证其非舞曲”。(王国维.观堂林集•外二种(上册)[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第51~52页.)
[5]郭沫若.十批判书•后记[M].北京:东方出版社,1993.第511页.
[6](魏)何晏集解.监本纂图重言重意互注论语[M].宋刘氏天香书院刻本.卷下.
[7](汉)郑玄注,(唐)陆德明释文.周礼[M].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宋刻本.卷第五.
[8](唐)贾公彦疏.周礼疏[M].宋两浙东路茶盐司刻宋元递修本.卷二十七.
[9](汉)郑玄注,(唐)陆德明释文.周礼[M].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宋刻本.卷第五.
[10](吴)韦昭注.国语[M].国家图书馆藏宋刻宋元递修本.卷第五.
[11](晋)杜预撰.(唐)陆德明释文.春秋经传集解[M].上海图书馆藏宋刻本.卷第十四.
[12](汉)郑玄注.(唐)贾公彦疏.仪礼注疏[M].台北:艺文印书馆,1976.第221页.
[13](汉)郑玄注.(唐)贾公彦疏.仪礼注疏[M].台北:艺文印书馆,1976.第178页.
[14](汉)毛苌撰,(汉)郑玄笺,(唐)陆德明释文.监本纂图重言重意互注点校毛诗[M].国家图书馆藏宋刻本.卷第十九.
[15](汉)毛苌撰,(汉)郑玄笺,(唐)陆德明释文.监本纂图重言重意互注点校毛诗[M].国家图书馆藏宋刻本.卷第十九.
[16](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九.
[17]王国维.观堂林集•外二种(上册)[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第50页.
[18](汉)许慎.说文解字[M].北京:中华书局,1963.第98页.
[19](汉)毛亨传,(汉)郑玄笺,(唐)孔颖达疏.毛诗注疏[M].北京:中华书局,2009.第1282~1283页.
[20](南朝梁)顾野王.玉篇[M].元延祐二年圆沙书院刻本.卷第十四.
[21](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九.
[22](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十四.
[23](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十五.
[24](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十一.
[25](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十一.
[26](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十一.
[27](汉)毛苌撰,(汉)郑玄笺,(唐)陆德明释文.监本纂图重言重意互注点校毛诗[M].国家图书馆藏宋刻本.卷第十九.
[28](唐)孔颖达疏.南宋刊单疏本毛诗正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第414页.
[29](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十四.
[30](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九.
[31](清)皮锡瑞.尚书大传疏证[M].北京:中华书局,2015.第96页.
[32](汉)戴德撰,(北周)卢辩注.大戴礼记[M].元至正十四年嘉兴路儒学刻本.卷第一.
[33]李学勤主编.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叁[M].中西书局, 2013.第132页.
[34](汉)郑玄注.礼记[M].宋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刻本.卷第十一.
[35](宋)邢昺:尔雅疏[M].宋刻宋元明初递修公文纸印本.卷第五.
[36]转引自汉语大字典[M].武汉:崇文书局.成都:四川辞书出版社,2010.第1373页.
[37](汉)郑玄注,(唐)陆德明释文.周礼[M].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宋刻本.卷第五.
[38](汉)郑玄注,(唐)陆德明释文.周礼[M].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宋刻本.卷第五.
虽然这是我最早写的一篇论文,水平应该是不太高,但是应该是比较规范。专业论文大概就是这样……
昔韩娥东之齐,匮粮,过雍门,鬻歌假食,既去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左右以其人弗去。那些远古的声音已成绝唱,只留给后人无限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