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时代以后这些年

英雄儿女地道战地雷战闪闪红星小兵张嘎洪湖赤卫队……

秘密图纸黑三角列字99号瞧这一家子…

那个要打倒四人帮以后才可以看了。。76年以前可以看的电影是《决裂》、《春苗》和《青松岭》,那种极左的电影,极左的语言,“马有中国的蒙古马,非洲的斑马。。”,“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还有那首传唱到现在的歌”长鞭哎那个一呀甩。。“,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可那时候的全国人民,起码90%的人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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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司馬南這些人棍 才有了市場呀

在老何同学那里讲的故事,自己这里也留一份

我父亲兄弟三个,他是老大,下面还有二叔三叔,三叔比我大11岁,小的时候因为我皮,还揍过我,为此,护犊子的妈妈把他臭骂一顿,意思是我的孩子我都还没舍得打呢,你怎么敢。。
妈妈是童养媳,5岁来奶奶家,陪着爸爸读书,帮着奶奶带孩子,直到18岁才回娘家准备结婚,二叔、三叔和大姑、二姑都是妈妈抱大的。所以三叔被妈妈骂的时候,赶紧躲回自己的小屋里,一声也不敢吭。。
爷爷结婚晚,前边生了两个孩子都夭折了,生爸爸的时候就特别的迷信,按镇上赵先生的意见,给爸爸找了干爹干妈,还订了我妈做童养媳。
奶奶和爷爷的婚事是祖爷爷在的时候订的,奶奶大家闺秀,美丽,聪慧,善解人意,是虔诚的佛教徒,会念好多佛经,我和我的弟弟、妹妹们考大学的时候,奶奶都是斋戒沐浴,把头发梳得锃亮,深蓝色大襟褂子和白色粗布库子,打上绑腿,盘坐在蒲团上开始念经。。高考要两天半,奶奶也念两天半,好在我们这些孩子也都争气考上了,学习最差的堂妹也考了大专,为此,大姑还抱怨说“我们家国利考学的时候该请姥姥过去的”。国利是我表弟,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算我的小跟班。他倒是想得开,哈哈的笑着说自己就不是念书的料。“表哥来我家就是看书,没书看了才拉着我玩,我就喜欢下河摸鱼,书是读不下去,考不上也正常。。” 但他娶了个聪明媳妇,两个孩子都考上大学,一个还是西南政法的博士。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奶奶永远都是笑眯眯的,从来不打骂孩子,每年过年都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告诉我们这些孩子,过年要只说好话,不能骂人,连不吉利的字都不说。比如饺子破了不说破了,要说“笑了”,吃完了不说吃完了,要说“吃满了”。。
我小的时候负责放我们家的鞭炮,年三十晚上,把要放的鞭炮拴在一根长竹竿上,准备好了以后,上床睡觉。第二天凌晨5点左右起床,胡乱擦一把脸,穿上妈妈年前刚缝好的新衣服、新鞋子,小心翼翼的扛着缠着一长串鞭炮的竹竿,来到大门外边,妈妈把刚煮好的素馅的饺子放在天井和大门外面的供桌上,奶奶开始点燃上供的黄裱纸叠的纸钱,跪在地上开始念叨,迎接家里的一家之主灶王爷回宫,三叔点燃那一长串鞭炮,我高高的举起来,听着鞭炮一声声的炸响。。
当年老家的鞭炮是当地手工艺人们土制,和现在流行的浏阳或者江西花炮动辄响成一锅粥不同,燃烧起来后一声一声有节奏的炸响,感觉上从容得多,放完鞭炮,再放两个二踢脚和那种放在地上点燃、威力很大的炮仗,奶奶就会把上供的水饺拿回来,和新煮的饺子一起,分到大家的碗里,这就是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了。
从负责放鞭炮开始,我就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奶奶都拿上一碗饺子,来到大门外边,一个乞丐就会从旁边过来,给奶奶磕几个头,千恩万谢的拿了饺子走了。那个叫花子的家离我们有10里地,小的时候得过天花,鼻子没了,也失去劳动能力成了乞丐,外号就叫“没鼻子”,在大街上被小孩子们欺负,马上就会跪下给你磕头叫爷爷的。每年的年五更都会准时出现在我家的大门外面从奶奶这里讨得一碗饺子,即使是最穷的那一年,奶奶和妈妈都要用煎饼包着饺子吃。。直到有一年我问奶奶今年怎么没见到没鼻子,奶奶说大概走了吧,一个冬天也没见他来讨饭。。
等长大了我才明白,可能这个讨饭的讨过了周围十里八乡,只有奶奶这里能讨到大年夜的饺子吧。
奶奶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人,从不说人坏话,我妈妈这么强悍,5岁起跟着我奶奶,做童养媳,做家务,带大我的叔叔和姑姑们,也从来没有说过我奶奶的不是,在奶奶的葬礼上,已经改嫁的妈妈也会哭的昏过去。
奶奶去世的时候82岁,临终前一年丧失活动能力,躺在床上。每次我回家,妈妈都会和我说奶奶的事,说你看这个老太太多么善良的一个人,老了也糊涂了,天天骂你三叔是个三马虎。
我们老家的土话,马虎是狼的意思,说一个人是马虎,还有这个人不孝顺忘恩负义的含义。其实我知道,三叔很孝顺,每天把屎把尿,只是受限于当时的条件,和三婶都要上班,没有办法天天守在身边。。

人老了都有自己的宿命吧,我说不好
就像奶奶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我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她骂人
在生命的最后一年天天骂我三叔和三婶
而我妈妈如此强悍的一个女人,生病前几乎从不说人好话
但躺倒不能自理后,竟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永远都是笑眯眯的
因为哥哥嫂嫂都退休了,就负责照顾她
居然没有听到过一声抱怨

人生就是这样么?

妈妈走的那天,哥哥和我视频,说妈妈走了,没有挣扎,很安详。看着她闭着眼睛的脸,睡着了一样,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是没娘的孩子了,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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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钟的真诚分享!你是书香门第子弟,我是纯正农二代,准68式,抽空我也把我们农民子弟的求学经历写写,也是一把幸福辛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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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寫下來,期待您的故事。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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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真好,感同身受

当年超爱汽车,总想开各种各样的带发动机的东西。现在想起来,那也是一种欲望,一种探索的欲望,像毕先生超爱各种各样的女人一样。。对我来说,躺在空无一人的山坡上冥想,骑摩托载上心爱的女人兜风,登上北方光秃秃的石山,攀爬一段看上去根本没有路的山岩,好像都是为了寻找那种精疲力尽、绝处逢生的感觉,是那种深藏在灵魂深处的孤独么?搞不懂人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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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就是性格决定的。所有自己勇敢创业的人,大约都有这种梦。一辆越野,孤身一人,横蹶大漠,在车顶上仰望银河:milky_way:…只不过有各种责任压抑着心中的梦想,越压制它却越强烈…

还有很多人,不会有这样的梦,他们觉得太冒险了,这可能就是衡量是否适合创业的简单标尺。

也许吧,我妈说我从小就喜欢做事的时候独辟蹊径,不走常规。

在六度聊天那里说起马列主义,我真的一点不懂,也没有认真的读过一本马列的书,只是大学的时候学过马克思主义的哲学、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印象最深的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有反作用。
印象中我父亲是真的认真的读过马列主义原著的,现在的我回头去想,为什么在吃饭都只能吃窝头的年代,老爸竟能拿老妈卖鸡蛋得的钱去买《哥达纲领批判》、《国家与革命》,他是想找到自己认识上的问题吧:自己一个对毛主席、共产党一片赤诚的人怎么就成了现行反革命。

1975年的秋天,我小学5年纪,当时的气候是“四类分子”的孩子就没有必要读中学了,也就是说,过了春节才12岁的我,就要去生产队劳动了。
秋天的一个晚上,父亲请他小学的同学也是我的班主任来家吃饭,妈妈炒了一盘大葱炒鸡蛋,两个人坐在那里喝了一瓶60°的串香白酒,爸爸酒量好,但我老师就有点多了,说起我和哥哥读书的事,别的都忘了,只记得舌头有点不听使唤的老师的那句话:你儿子可比你那时候聪明多了,你可做不到一节课的时间就能背诵老三篇。。
就是那个秋天开始,爸爸用妈妈卖鸡蛋的钱买了《国家与革命》《哥达纲领批判》《共产党宣言》,每天晚上读到深夜,直到妈妈心疼点灯的煤油。。
我不知道爸爸从书里读出了什么,但我后来听曾经的民兵连长(我家的一个亲戚)说有一次爸爸和那个公安员出身的大队书记辩论,嘲笑他作为一个党员,根本就没有读过马列主义的著作,结果就是被恼羞成怒的书记绑到大队门口的一颗大树上,那个民兵连长还偷偷的给松了松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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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鐘哥的文章總是讓人感動,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的溫情和善良。以後出本回憶錄,很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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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就發一點文字,像一顆顆珍珠,幾年後,就是精美的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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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青岛大虾和淄博烧烤

青岛是我出生的地方,小的时候,青岛还只有那么一点点大,我家住的地方–马戈庄盐场都算是青岛的大郊区,每次坐那种只能开到30迈的公交车去市里,都要晃晃荡荡的先经过棘洪滩、然后是韩洼、城阳,过了四方才算是市区。后来海尔搞得不错,和青啤、海信一起把崂山那边带动起来了,但我的印象中,石老人那边真的很荒凉,不过,这都是老黄历了。

青岛的旅游一直很热,尤其是夏天。酷热的晚上去第二海水浴场游泳,是我后来去青岛出差最喜欢做的事。

本世纪初创业来了杭州,就再也没有去过青岛了,只听说修了跨海大桥,房价也涨的吓人。这些我都没在意,杭州的房价不也由刚来时的3千涨到6万了。但某年的某一天,青岛忽然就被大虾的事搞得出了名了。。说实话,我印象中的青岛人,说话大嗓门,喜欢体育,块头大,为人豪爽,自认青岛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像这种天价大虾或者ktv天价消费的事,是绝对不屑的,可这事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为此,我专门给我的高中同班同学打了个电话,他当时正好是市委一把手的三秘,负责书记办公会的事项的落实和汇报。用他的话说,这事有偶然性,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社会治理没搞好,出问题是早晚的事。
实际的情况是:那些在各种场合宰客的牛人的绝大多数是从东北杀回来的老一代闯关东的山东人的后裔。。记得很久以前,我在老何的场子里说过,山东人里面心眼儿活的、胆儿肥的、不安分的、犯了事的或者在42年和60年大灾之年想活下去的那些山东人最可行的出路就是去闯关东(更早的闯关东的山东人还包括元末明初战乱的时候和清末闹义和团的时候),随着90年代初东北国企破产潮,大批下岗的东北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回老家(山东),但东北的习惯就是匪气,买通那些派出所搞些非法生意。包括三陪场所的东北妹子和看场子的东北小伙(湘妹子和川妹子都去了广东了),也包括那些开在景区专宰外地游客的黑店。。
后来,好像进行了专项治理,落实了责任制,对于敢给青岛抹黑的载客行为进行坚决打击,派出所、综治办等部门负连带责任,一下子就改变了不少。。
不过,都是老黄历了,曾经的这些人今天都已经老了,新一代的年轻人经过父母这一辈的努力,已经在各处扎下了根,不屑于做这些勾当了。

这个5.1本来想回老家的,结果被我弟弟警告说不要回,因为从济南回老家的路要经过淄博都已经被堵死了。关于淄博烧烤爆红的事网上的说法有很多,我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疫情期间,山东大学1.2万名学生被集体转运至淄博封控,淄博市的职能部门在市委的授意下对学生们非常好,不仅一日三餐不重样,还在封控结束时,由市政府出面请学生们吃了一顿烧烤,欢迎他们在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回淄博来看看。
这些学生们很感动,尤其是和那些对外地来封控的学生畏之如虎的地方比,就更显出了淄博市相关部门的高水平。于是,在全国解除封控后,这些山大的学生在校园网上自发约定自费去淄博吃烧烤,并将视频大规模发布在自媒体上,1.2万名年轻学生啊,于是,淄博烧烤一下子就火了。。更关键的是,淄博市政府意识到了这种火后面的网红经济的力量,不仅将淄博烧烤标准化,还为5.1期间的热潮做了充分的准备,根据高速公路和高铁出入口的客流量,做出预警、限流和分流措施,具体的做法大家可以上网看。。现在这个时代,真的是流量经济的时代啊。
淄博,离我老家不到60公里,一个很大、很低调、土的掉渣(看看她的各个区的名字:张店、周村、博山、辛店(后来改称临淄),没法更土了)的山东二流地级市,有著名的淄博陶瓷、周村烧饼,当然也有著名的齐鲁石化和胜利油田。。居然因为烧烤爆红,说实话,当年济南烧烤比淄博的可要好多了,那时候外地出差回来,我们一般直接从火车站去纬九路烧烤一条街吃它个50串羊肉串,来几杯扎啤,再烤个烧饼。。吃饱了喝足了再回家。。可是,我们敬爱的济南市政府就是愣愣的把这个地方给关了,说是烧烤的烟雾污染环境。。于是想起了当时我们济南最著名的顺口溜 “谢玉堂真能干,誓把济南变成县”。。这个谢是我们济南当时的市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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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海的封城

关于上海的封城,我听说过很多,因为岳母和妹夫一家生活在上海,我也在封城的尾声回国,在上海度过了14天的隔离,疫情过后和上海的同学朋友聚会,说到疫情、封城,说到大娘在封城时的所作所为,感慨万端。写下来算是为了忘却的纪念吧。
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他们就成了权利的象征了。最可恨的是,这些人为所欲为还打着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的名义,是特别让人无法接受的。。
和几个外籍就职于上海外资企业的聊天,上海的封城危害最大,造成的影响短时间是无法消除的。因为疫情前,大概有几十万外籍人士在上海安家,很多人在此娶妻生子,但这次疫情,彻底的打碎了他们对咱们曾经有的梦想,和野蜂先生说的一样,没有任何手续,那些人以防疫的名义为所欲为,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文明人,眼睁睁的看着十九世纪的隔离手段在眼前上演,当你连生命安全都完全没有把握的时候,生活的意义在哪里?他们为什么还要继续在这个地方生活?
所以,居家迁移就成了最后的选择。
你说,这些人怎么还会回来。。政府再多的承诺、再多的政策还有什么说服力?
所以,想改变这个局面,仅仅在午餐会上说两句漂亮话是没用的,坦白的承认防疫的失误,由李强出面公开道歉,把借防疫乱来甚至发财的绳之以法,或许能挽回?我说不好!
真爱遭背叛才更伤人
老大没有身临其境,李强该有深刻体会的。
就孙大娘那样的人,哪里会知道上海作为疫情期间外籍人士在中国最后的避风港的意义啊!

93年我第一次出国
我93年第一次出国,去了新加坡和泰国,公事,谈与东南亚的经销商合作的事。
感觉与泰国的差距也很大。当时,公司在新加坡的经销商开了一辆ROVER(就是后来破产的英国罗孚汽车,路虎也是该公司产品),很显摆的跟我们说,听说国内万元户很牛啊,我这辆车就5.8万新币。。
虽然很无语,但当我们在圣淘沙逛了半天,吃一碗5新元的面条都很肉疼的时候,也只好承认自己的差距了。
从新加坡去了泰国,我们在泰国的经销商开了一辆宝马320来接我们
我坐副驾,感觉这个车空间怎么这么小的啊。
但那个小老板一路上都在跟我白活:
这是BMW啊,你看看路人那羡慕的眼神
我那时候只觉得空间小,至于BMW为什么会让人羡慕
一点也不懂。
然后去正大集团总部拜访,生平第一次坐直升机,感觉就是太吵。
老板还特意解释说:直升机可以避开早高峰。

90年代初因公出国,要先接受保密教育。
然后发置装费,每人买一身西服,一个28英寸的行李箱
(看看现在朝鲜代表团的打扮,和我们那时候是一样的)
每天住宿四星以下实报实销,吃饭每人每天补助30美元。
我们每个人的大箱子里(老板的也是)装满了方便面和火腿肠、榨菜(那时候不知道肉制品不让带,或者那时候还让带),每天省下30美金,回国的时候免税店给老婆买了条金项链,一个金戒指,自己买了块精工手表。
买两条三五或万宝路,一袋巧克力分给同事和亲戚朋友。

回到国内,想着那一天即使赶不上四小龙,赶上泰国也不错啊
起码可以买辆摩托车
浑身上下就充满了斗志。

07年移民来加拿大,至今17年正,有许多值得回忆的,但我太太的一次打点滴的经历,让我觉得非常的惊奇,正好和涛哥讨论到与国内医疗体系的不同,就写在这个渥村点滴记录里作为纪念。

这个事说起来可以清晰的体现出中国的医疗体系和加拿大的不同。
某年夏天,我们刚搬到渥太华,还没有找到固定的家庭医生。
有一天,国内一个同学来多伦多出差,多伦多的同学一家负责接待,约好了去Kingston附近的一个公园camping,晚上大雨,气垫都差点飘起来,很有意思,但不幸的是我太太被蚊子叮了,涂了风油精、afterbite等等药膏,但第二天还是变成了一个老大的包,周围很大的一圈红肿,按按硬硬的。感觉有点发烧。
于是回到渥太华的时候,就进了一个可以walk in的clinic,一个医生看了以后,拿起一根记号笔沿着那个红肿的边沿画了个圈,给了些药片,我老婆是MLT,检验技师,一看是复方辛若明,就告诉那个医生,说我们来自中国大陆,以前属于滥用抗生素,这种磺胺类消炎药吃了不管用了,能否给点头孢类的消炎药。那个医生于是给了另外一些药片,然后郑重的说:如果明天红肿变小,那就吃这些药片就可以了,如果明天红肿超出了他画的圈,就马上再来他这里。
第二天早上,我老婆感觉有点发烧,量了体温是37.5℃,我赶紧看她的腿,红肿明显超过了医生画的圈。
赶紧去了那个诊所,和医生讨论了一下,决定注射抗生素。
他给开了注射用的针剂,然后告诉我们去社区卫生服务部门打针。
我们开车去到社区服务部,一个护士拿出了那套带有电池的输液泵,然后在我太太的手臂上埋了个针头,用个背包把那个带电池的泵装好。然后告诉我说:明天的同样时间,来这里换药,如果中间电池没电了,也来这里更换电池。
回到家里,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就是一个类似电子泵的东西把抗生素每隔半个小时注射入血管内一定的剂量。保证24小时均匀给药以保持血药浓度。确实比我们国内的点滴要科学,但效率太低,花费太贵。
这样治疗的一个疗程是5天,第二天就明显缓解,5天后去诊所看,医生说没问题了。
然后就去社区服务处拔了针头。。
所以,在渥村要输个液是太麻烦了。
不过,好处就是全程都是免费的。

关于反腐与火箭注水
火箭军的事不了解,但关于舰载机降落试验的事听一个大学的老师说过,现在已经基本上忘记了,大家权当听故事。
当时飞机用了从乌克兰得到的原型机图纸,但由于舰载机在航母降落时的冲击力很大,与普通飞机在机场降落的方式完全不同,所以必须要进行降落试验。最初的试验装置研发单位因为没有按照军方要求按时完成,研发单位的主管所长就被撤职了,由总工程师顶上,到了延长的期限依然没有完成,于是,总工程师被撤职。然后,由主管工程师顶上,用了火箭加速和自由坠落的方式才算是完成了试验。。可以想象一下中间的压力和时间节点的考核压力有多大。
要想完美的达到最初项目的设定目标,在没有研究基础的情况下,几乎是逼着相关方造假。。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因为其他的原因爆出当初的问题,想象一下会有多少人被牵扯进去。。
所以,我一直说,高速发展的过去,很多东西尤其是军工方面没有经验(比如轰20的研发),非要制定一个类似大跃进的计划,结果就会出现很多造假的现象。。
但是,这么多钱和功夫投入进去,进步是显而易见的,只是牵扯到时间进度的考核没法按期完成,就一定要走关系,想办法变更计划而不是被处罚或者是因为达不到考核目标而失去合同。。
现在看来,老大想要建立一个清廉的政府和军队的理想无可厚非,但怎么能够保证现在这些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干部们,当年的时候,在一个全民身处大染缸的时代而洁身自好没有腐败还能顺利晋升呢?
所以,当我看到纪委全会上老大的发言,说什么反腐绝对不能回头、不能松懈、不能慈悲,必须永远吹冲锋号
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非要掉到坑里才会想起来,原来可以喊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