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藝術家的專業媒體,美術、音樂、歌唱……,權威媒體的報導:《藝術簡報》。
卡帕爾迪被赤裸裸拍攝紀錄片
美聯社
蘇格蘭創作歌手路易斯·卡帕爾迪(Lewis Capaldi)允許 Netflix 紀錄片攝製組透露他在 Covid-19 大流行期間的心理健康經歷。
卡帕爾迪同意讓拍攝團隊跟隨他回到蘇格蘭的家,試圖寫新音樂,並透露他最近被診斷出患有圖雷特綜合症。卡帕爾迪以其有趣、自嘲的社交媒體帖子而聞名,這意味著這部電影將揭示這位創作歌手的另一面。這部電影《我現在的感覺如何》以卡帕爾迪的最新專輯命名,於9月29日發行。
在發行的新聞發佈會上,卡帕爾迪形容製作這部紀錄片對他來說很困難,儘管他試圖保持自己的幽默感。卡帕爾迪還聲稱,這部電影對他掙扎的描述比他最初希望的要悲慘得多。然而,他堅持認為,釋放對於説明他找到結束並確認一些重要的人生教訓是必要的。
Capaldi 於 2017 年開始他的職業生涯,並在 2019 年他的首支單曲“你愛的人”在英國排名第一後成為家喻戶曉的名字。2021 年 5 月,在卡帕爾迪確認由於作家的阻礙而努力錄製他的第二張專輯(也稱為路易斯·卡帕爾迪)之後,《我現在的感覺》的發行,而這部紀錄片的發行恰逢卡帕爾迪 2021 年巡演的開始。
四月在紐約畫廊看什麼
紐約時報
《紐約時報》回顧了紐約市的六個新藝術展覽。切·洛夫萊斯(Che Lovelace)的《沐浴者》(Bathers)通過色彩繽紛的丙烯畫喚起了歧義,描繪了居住在加勒比海水域的人物。雪麗娜·羅德裡格斯(Shellyne Rodriguez)的“BX第三世界解放混音帶”以她所在社區的人們的彩色鉛筆肖像為特色,活動家朋友和導師也加入了其中。魯道夫·梅格林(Rudolf Maeglin)的肖像畫名為“泡泡”,是一組小型方形畫作,創造性地參考了圍繞藝術家的20世紀中期設計和同性戀文化,在城市場景中打上了自己的詩意印記。
陶巴·奧爾巴赫(Tauba Auerbach)在寶拉·庫珀畫廊(Paula Cooper Gallery)的《自由意志》(Free Will)是藝術家在畫廊的第二次個展,展出的作品捕捉了混亂邊緣的秩序。最後,匿名畫廊(Anonymous Gallery)的“攝影那麼?”(Photography Then?)探討了攝影中的操縱,從父子的舞臺圖像到Instagram明星在折扣店前擺姿勢。Alyssa Kazew的五個肌肉發達,赤膊的年輕人的肖像看起來是Photoshop的,很容易欺騙眼睛。
關於藝術家的電影:自負的,嫉妒和微攻擊
多倫多星報
凱莉·賴查特(Kelly Reichardt)的最新電影《出現》(ShowUp)是對波特蘭一群低級藝術家的沉悶觀察,情節集中在蜜雪兒·威廉姆斯(Michelle Williams)的角色麗茲(Lizzy)身上,她是一位失敗的藝術家雕塑家,過著單調的生活。
Reichardt創作中的藝術家是自我參與和自負的,嫉妒和微攻擊是這裡的貨幣。Lizzy的角色沒有救贖的品質,是小氣和惡意的,在整個功能中沒有角色發展。藝術與工藝學院是電影中藝術學生極具創造力和活力的避風港,於 2019 年關閉。
這部電影未能成為讓藝術家成為藝術家的戰鬥口號。Reichardt錯誤地估計了一個冷漠和令人反感的所謂美麗愛好者可以產生多少同情心。觀眾會發現比酸麗茲更有趣的人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包括房東喬(洪洲飾)和順從學校的窯爐師傅埃裡克(安德列·本傑明飾)。賈德·赫希(Judd Hirsch)繼續以另一個藝術愛好者的角色復興。波特蘭在功能中也變得生動起來,Reichardt突出了迷人的雜草街道,不合適的圍欄和搖搖欲墜的建築物。
現在在影院上映的《現身》是一個令人厭煩的長片,沒有明確的故事情節。儘管缺乏情節,但這部電影因簡短的裸露和髒話而被評為R級。Reichardt以創造細緻觀察,細膩的人物在生活中掙扎的遠景而聞名,而這一次,她失敗了。
1973年:兩把小提琴的故事
悉尼先驅晨報
這篇1973年發表在《悉尼先驅晨報》上的文章報導了悉尼歌劇院的兩場小提琴表演:一場由23歲的屠宰場工人艾倫·沃爾什(Allan Walsh)表演,另一場由著名音樂家耶胡迪·梅紐因(Yehudi Menuhin)演出。
沃爾什在歌劇院外演奏了《一堆愛爾蘭三葉草》和《華爾茲瑪蒂爾達》,而梅紐因則與他的妻子、新南威爾士州公共工程部長和其他官員一起在音樂廳演奏。據報導,在演出之前,梅紐因對歌劇院的美麗和設計充滿熱情,稱其為“世界上最美麗的建築”。
國家美術館、檔案館申請未來資金增加
悉尼先驅晨報
澳大利亞國家美術館將不得不提交一份正式申請,要求額外獲得2.23億澳元的資金,它聲稱需要這筆資金來全面修復其建築物,根據一項新的政府程式,該程式決定了如何向國家文化機構提供維修和維護資金。
國家博物館和畫廊必須每年兩次向藝術部長托尼·伯克(Tony Burke)提交計劃和資金申請。然後,提交的報告將送交支出審查委員會,以便給予額外資金。該畫廊將在四年內獲得1.19億美元,其中包括兩年內4200萬美元,用於開始對其天窗進行緊急維修,但其升級的總成本估計為2.65億美元。
其他畫廊,如澳大利亞國家博物館已經獲得了7800萬澳元的新資金,這是一個顯著的增長,博物館對這一消息表示歡迎,因為它有望在下一個財政年度獲得比財政部2002年建議的少4.3百萬澳元。國家檔案館表示,其3500萬美元的資金將大大有助於保存其儲存的4500萬件物品,獨立ACT參議員大衛·波考克(David Pocock)也對政府的資金表示歡迎,但他質疑宣布的資金是否足以支付建築物維修和其他基本工程。
5月,澳大利亞政府宣佈為其國家博物館和美術館提供五億美元的資助計劃,避免了該行業長期資金不足以及聯盟下一次性補充資金的結束所帶來的預算危機。
紐約漫步?不,是新澤西州的藝術裝置。
紐約時報
一個受紐約市啟發的四層立面,其中包括一樓熟食店的店面空間,已被安裝作為曼哈頓的反映,用於澤西城自由科學中心的“首創”展覽。
這個巧妙的裝置旨在將中心的吸引力擴大到兒童學習者之外,為成人增加當代藝術的新舉措。
阿根廷出生的藝術家萊安德羅·埃利希(Leandro Erlich)曾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巴黎和倫敦創作過類似的作品,他稱新澤西州的最新專案是“弗蘭肯斯坦門面”,借鑒了“我對紐約的記憶”。
州立法者上周向新任紐約州州長凱西·霍楚爾(Kathy Hochul)重申,兩年前簽署的《氣候領導和社區保護法》中碳目標的迅速“削弱”可能會在財政、訴訟和環境健康方面對該州產生重大影響。
新的民主黨參議院多數派和環境界已經建立了2019年氣候法案的宏偉目標(到2030年實現凈零排放和70%的可再生能源),作為該州進步立法的一個主要例子。Hochul上周在科學家,環保主義者和立法者的壓力下放棄了修改氣候法的提議,他們表示她的修改將從根本上破壞該措施。
美國總統拜登呼籲美國到2050年實現其基礎設施計劃的凈零碳排放,這是對電動汽車1740億美元投資的一部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通過全面的立法來減少所需的排放。
“我看著我所有的朋友都死去”:用圖片講述的酷兒歷史
悉尼先驅晨報
美國藝術家凱薩琳·奧皮(Catherine Opie)的回顧展《凱薩琳·奧皮:綁定關係》(Catherine Opie: Binding Ties)目前正在海德現代藝術博物館(Heide Museum of Modern Art)舉行。
展覽包括來自Opie職業生涯的50多件作品;美國城市(1997年以後),她的作品捕捉了加州酷兒社區的存在和擁有(1991)和肖像(1993-1997),衝浪者(2003)和尼姆路700號(2001),奧皮為伊莉莎白泰勒的家拍攝了。該展覽探討了攝影對人權的影響,包括示威活動的圖像以及尋求社區活動的圖像,例如洛杉磯和三藩市的酷兒社區。該展覽由布魯克·巴賓頓(Brooke Babington)策劃,旨在展示奧皮的攝影作品與個人和政治派別的概念。
Opie的攝影生涯始於她九歲時獲得柯達Instamatic相機。她的作品捕捉了特定的時刻,揭示了社會面臨的普遍問題。她使用傳統相機和攝影膠片是她作品的關鍵方面,她認為不應該僅僅因為發明瞭一些新的東西就被認為是過時的。Opie在展覽的策展中使用了海德空間的微型複製品,因為她喜歡在空間中排列展覽作品的“物理性”。
回顧展展示了紀實攝影在講述主流中不可見的社會故事方面的持續相關性。它還揭示了攝影中美學和風格的價值,因為Opie繼續她的願望,即攝影的物理性應該為展覽的內容提供資訊。
忘記孤獨的澳大利亞,在悉尼生存是真正的挑戰
悉尼先驅晨報
Alone Australia是一檔電視節目,將參賽者送入塔斯馬尼亞的荒野,挑戰他們獨自生存和發展。然而,作家保羅·戴利(Paul Daley)認為,生存的真正考驗應該發生在悉尼的城市荒野中,在那裡尋找食物和住所同樣困難。雖然節目中的塔斯馬尼亞小屋可能會洩漏並提供最基本的必需品,但在悉尼找到負擔得起的住房幾乎是不可能的。在塔斯馬尼亞尋找食物可能是一個挑戰,但在悉尼市中心尋找體面、實惠的膳食也是如此。此外,雖然在塔斯馬尼亞灌木叢中導航對參賽者來說可能很困難,但人們在悉尼擁擠的交通系統中面臨著自己的挑戰。
儘管面臨這些挑戰,戴利還是讚揚了悉尼人的足智多謀和韌性。作者聲稱,那些能夠在悉尼城市叢林中生存的人擁有在任何地方生存的技能,並展示了悉尼典型生活的例子,這些生活是忍受所必需的。
除了《孤獨的澳大利亞》和塔斯馬尼亞荒野的身心需求外,這部電視節目以及包括《孤獨的加拿大》和《孤獨的北極》在內的格式,在娛樂觀眾的同時教觀眾一些生存技能。
“永恆的布萊斯先生”追溯了禪宗和詩歌不可磨滅的影響
日本時報
《永恆的布萊斯先生》是艾倫·斯賓塞的最新小說。這部小說的主人公是R.H.布萊斯——一位英國學者,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出於良心拒服兵役者,日本皇太子明仁的家庭教師,以及説明將日本俳句引入西方的人。斯賓塞以相當驚人的口技行為居住在布萊斯的聲音中。雖然布萊斯的生活細節屬於“你無法彌補”的類別,但僅憑情節並不能構成小說。結局本身就是一件悲傷和美麗的事情,因為生病的布萊斯從他字面意義上的臨終床上回顧了不那麼平凡的生活。當布萊斯回顧構成他生活的時刻時,散文變得詩意、有節奏和催眠,最後一頁是俳句式快照的拼貼畫。
布萊斯一生中寫了大量關於禪宗的文章,但他於 1949 年首次出版的四卷俳句翻譯被認為是他的主要遺產。通過這些詩集,艾倫·金斯伯格(Allen Ginsberg)和加里·斯奈德(Gary Snyder)等西方許多重要詩人第一次接觸到了日本的詩歌形式。這對20世紀英語詩歌的影響有多深遠,怎麼強調都不為過。鑒於斯賓塞與布萊斯的親密關係,他花了這麼長時間才寫下他,這有點令人驚訝。《永恆的布萊斯先生》是他繼以蘇格蘭同胞湯瑪斯·格洛弗為中心的《夜船》和《凈土》之後,以日本為背景的第三部傳記小說。
這部小說醞釀了將近10年。“我實際上是在2014年寫的第一部分。我來到日本,找到了吉村鬱世(Ikuyo Yoshimura),他用日語寫了一本布萊斯的傳記。她非常善良和慷慨,並向我展示了她擁有的所有材料,所以我開始了。京都的布萊斯學者諾曼·沃德爾(Norman Waddell)也給了他很大的説明。但幾年後我意識到我對布萊斯的生活還不夠瞭解。他在書中很少談論自己,所以聲音在那裡,但沒有細節。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
謝謝大家收看《藝術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