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出了問題",何頻先生如是說。
登高一望,還真是如此:在民主之道上的人們,前行踟躕,舉步猶豫,人畏前途,路上有驚慌!民主的帶頭大哥——山姆大叔,左手和右手竟掐起架來。不象小說中的老頑童——周伯通,鬧着玩,解悶。這是真掐,撕扯勵害,不把對手扯脫𦥑不擺休。啊喲喲,往日的君子之風呢?!
民主的兩黨政治,到了今天,困頓了,年青才俊都躺平。竟讓兩個老人來玩命於危險的遊戲——政治:一個滿臉怒氣,叵測在心,一個迷迷糊糊,不辨東西!作孽啊!簡直是在開民主的玩笑,把民主弄得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你們尊老愛幼之心被狗吃掉啦!老人應該鼓勵去搞藝術嘛!藝術可以頤養天年。你看看齊白石,一路樂哈哈地畫到九十多歲。多悠閒!政治辛苦、凶險,高齡者參與很不好,影響健康,會折壽。不可能搞到九十歲!唉呀⋯呀⋯!
眼前一片迷茫,迷茫中看到回憶中的一縷希望之光——楊安澤先生。
楊先生參加2020年的民主黨內的候選人競選——失敗了,又參加了紐約市的市長競選——也失敗了。近來就沒有了他的消息。
但他的一個主張:每人每月發一千元,不分貧富!這主張一直留在我心𥚃,讓我這麼個對政治無興趣、也不理解的人思想:錢從哪裡來?這樣做有什麼意義?這主張和時代有什麼關係?和民主有關係嗎?⋯⋯?
可這主張是我看到的——和數據教時代(尤瓦里、赫拉利先生語錄)最有關係的先進觀念。我們知道:每一次科技的創新發展,都會帶來巨大財富,也會給社會結構帶來巨大改變。今天的時代——數據教時代,人工智能生命的時代。這是人類自古至今面對的最有希望的時代,也可能是自我毀滅的時代!這是最智慧的時代,也可能是最愚蠢的時代——泛濫的信息讓不思學習的人失去選擇的能力!這絕對是精英的時代,而可能不是大眾的時代!在這最緊要關頭,每個人都得認真想一想!象我這樣無知的人都在思想——未來會怎麼樣?無力的個人在這巨變的時代怎麼辦?⋯⋯?問題很多,又找不到答案。急啊!
那麼多的問題,不分貧富,每人發一千元,對這些問題的解答——有什麼作用?
不知怎麼解答,只能說點無知的觀念:發一千元給每個人,對平民大眾而言:就有了生存的基本自尊。在此基點上,楊先生應該再發揮說下去,或許他已說了,而我沒聽到。當此——謊言、愚蠢可能勝出,民主即將受傷的——選舉的緊要關頭,心急了,又無淚來哭,只有把想到的盡力說出來,——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想,或是謾罵或者嘲笑,而我只為抒胸中悶氣二、三而已!
有了生存的基本自尊,生活在自由的環境中,人就有了學習、改變、發展的可能,——自甘墮落者在此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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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來說這個主張能否執行以及帶給人的各種可能和想像:
要執行這個主張的前提是:錢從哪裡來?——楊先生的主張的根據和合理性!
錢從哪裡來?從新科技創新而產生的巨大財富中來,財富增加,稅收必然增加,而且在合理的情況下應增加稅收。什麼是合理的增加稅收——以不傷害創新發展的再投資為前提!社會財富增加了,如果不關心平民大眾的基本福利和自尊,而只讓少數精英絕對享受,形成社會貧富的極端分化,這樣的社會能安定?今天的第四波浪潮己滾滾而來,人工智能技術給社會增加大財富的同時,也必然使許多人失業,失望,而如罔顧這個事實,讓社會充滿失望、怨恨、徘徊無路可走⋯⋯的大眾,怎麼辦?而當社會在絕望中盲動的時刻,正是那些自稱救世主的人出現的時刻。希特勒,列寧⋯⋯式的煽動家便會暗笑着走來!那將出現的景象就是:御庫燒成錦鏽灰,天階踏盡公卿骨!精英和大眾都不能安生!只有陰謀家在笑!
潘恩在《常識》一書中說:"政府是必要的罪惡!"民主政治可能不是最完美的政治,但肯定是由不完美的人性選擇、建立的最好的政治,含有罪惡而較少的政治,罪惡可能被揭露而不是被掩飾的政治!
民主政治的一個功能應該是——調和貧富差距,讓它不要走向極端,使社會能平穩有序的前進。抑制極端的發展就需要有政治想象力的天才出現。而我認為楊先生的主張就極富政治想象力!
下面就來說想象力:
楊先生的主張直接、簡單、明白,這說明他有真誠。這真誠有想像,也激發人的想象!
現在,就來想象:發一千元,保住了人的基本生存自尊,而這自尊是一個被動的自尊——被施予的自尊,不是主動爭取的自尊,是在科技大潮中——落伍的人——不得不接受的自尊。內心有自尊而上進的人,不會滿足這個狀態,他必然會通過學習而重新適應、投入到新的工作中。我相信多數人都會這樣做,因為,工作的需要也是人的一種需要,它不僅僅是生存的手段,它也是生活的一個樂趣,人要享受樂趣!有了這一千元,人才有重新學習而發展的出發點。這是激發我想象的第一點:通過學習,以創造性的工作精神去爭取到主動的自尊,也使民主社會有更大的自尊!大家都用積極,創新的精神投入到工作中,或者自創新工作。這樣,社會的財富想必只會增加而不會減少!
發一千元,也可能使人有更多的藝術衝動和關懷。希臘人說:驚奇,自由,閒暇——是哲學產生的三個前提!這也是藝術產生的前提!有這一千元,你才可能閒暇,也才能在自由中對宇宙萬物左顧右盼——而產生驚奇,關愛。有驚奇,有關愛也才能誕生藝術,藝術家,以及人們對藝術的欣賞和關懷!在貧窮,無望中,活得匆忙的人無法產生驚奇,也無法產生藝術家和藝術關懷!被貧困捆綁的人也難得自由。這是激發我想象的第二點:一千元產生的被動自尊,可能激發產生——令人欽佩的主動的藝術自尊!也可能文藝復興,藝術就是愛,愛能產生美!能帶來整個社會的自尊和品質!
從上面兩點來看,小小的一千元,彷彿是撬動社會進步槓桿的支點。激發了學習,創新的工作精神,並使藝術得到誕生。也使民主社會有了更多體面。
除了想象到的以上兩點,還有重要的一點:它能調和,改善精英和大眾的關係,以及緩和貧富間的一些矛盾,使之轉變為互相尊重和欣賞!
精英和大眾的關係,富有和貧困的差距,人與人的差異,社會的發展可能也離不開這些狀態。這也是自古至今存在的事實,古代:名馬和美女是屬於酋長的,現代:權貴和精英是財富主要佔有者,只不過在現代——發展緩慢而不如科技發展迅速的人性——终於找到一個民主的政治。這個制度使得公平和公義的實現成為可能,——只要熱愛它的每個人努力,不要躺平!理智地用好手中的選票,而不是愚蠢地使用它,也不要讓耄耋老人來拼命!
財富易生傲慢,貧窮易生自卑!楊先生的主張能使傲慢放低身段,使自卑轉變而自尊。
這樣想象的理由是什麼?
權貴和精英們是不可能主動放低身段的!今天我們看到的富人們的慈善捐款,可不是富人的善心發作,而是民主制度的法律鼓勵、教育的結果:捐款可以充抵稅收!——這使得花出的銀子能獲得額外的榮譽,狡詐的資本何樂而不為!這樣的法律使冷酷無情的資本以及資本所有者有了一絲溫情。這樣的溫情會得到更多的認同,而認同是人的一個基本需要(弗洛姆)。這樣的法律就能促進人們從善,——這就是民主政治,讓榮譽和認同感引導權貴、資本者放低身段——從善。不必讓陰謀家操縱着大眾來砍他們的頭,分他們的財產!
處於上層的權貴,能謙虛地放下身段。處於下層的大眾能用創新而自尊——挺起自己的腰竿,上、下就能互相平視而欣賞。這也可謂:和諧吧!何頻語錄:能欣賞他人便是美!
事實也如此,上層自有值得欣賞的品格,下層也不乏高貴的道德!上下欣賞互通,加之民主社會的階層也不是固化的,——不象封閉、自大的社會!這樣上下交通歡𣈱,不知哪一刻,就又會冒出一位黃仁勳先生來,——黃先生想必不是皇族貴冑吧!
上下互賞,雙方都要有值得欣賞的地方。
上層精英社會,自有人們欣賞的地方。他們創造財富的能力,就值得人欣賞,——只要他們不傲慢。並在民主法制的引導下——從善!
下層平民社會,由於楊先生的主張有了比現在更好的生存自尊,這個社會必將是:積極向上,豐富多彩而能產生藝術的世界,這就是一個豐富多彩的世界!特別是藝術,它有關人性,有關愛,上層精英難道能傲視這樣的社會而不欣賞?這樣的廣大的平民社會,肯定具有強大的創新生命力。隨時可能出現奇蹟!
民主的政治就能夠用和平的方式——楊先生的主張方式——調和自古以來上下兩個社會的緊張,使之互相欣賞,因為他們都具備了讓對方欣賞的品格!——被欣賞必須具備讓人欣賞的魅力。
我熱愛這樣的開放社會:在美國各地,我都能看到平常人輕鬆、體面而自尊的微笑,每當此時,我就對自己說:選擇這樣的生活是對的!我不欣賞那種封閉的社會,每個人都憂心忡忡地板着臉,好像別人都欠他銀子不還,或者別人就要來搶他的銀子,很緊張。我認為輕鬆比緊張好,微笑比板臉好,開放比封閉好!
可是我的熱愛,今天面臨着風險——被謊言和愚蠢傷害的風險。我有什麼辦法,只有這樣胡言幾句而已!
許多人都說:以其期盼事物的改變,不如期盼天才的突現!
那就期盼吧!
但是,天才啊,你在哪里?
近來也聽不到楊先生的消息!